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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那么……夸张……”他只是无法控制内力，有些力不从心。

想着，他还未站稳脚跟，便一阵目眩，向一旁倒去。

妤姻连忙扶住他，温软的言语之中有一丝担忧：“喂……承尽哥哥……”

一股浅淡幽香扑面而来。

他腿一软，整个人就倒在她怀中。

少顷过后，承尽的视线慢慢恢复清晰，那股清香久久萦绕鼻息之间，仿佛有种独特的吸引力，令人神往，他下意识地抬手，在距离她腰间咫尺之时停住，复又扶住她的肩，慢慢站起身。

“抱歉……”

一切，都猝不及防，以至于，妤姻听到他的道歉，还有些懵。

她看他这副弱不禁风的模样，突然想笑：“你这副模样，像极了话本子里俊美的文弱公子！”

“哦？”承尽起了兴致，恍若繁星的眸子轻动，语气淡然中携着几分温柔：“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

哪里有夸赞？分明是……

妤姻与他对视，不自然地避开他的目光：“你刚刚说要去哪里？”

忽然向后看了一眼，那淡然的身影形单影只，还有些虚浮，终是不忍先行。

又折回扶住他，嗓音温软到了心尖上：“看在你体弱的份上，走吧……”

体弱？

承尽先是一愣，怎么觉得她好像误会了什么呢？

随后也便释然，他这副样子，也难怪她误会了，不过……这倒也不坏，至少，他并不抵触这小丫头的靠近。

———

城南破庙内，苏祁正以剑抵在暮涉颈上。

“你若不走！我就杀了你！”

暮涉看她几秒，毫不犹豫地闭眸：“如果杀我能解气，那我这条命你尽管拿去。”

“你以为我不会动手吗？我告诉你，自从我被你抛下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不是以前的苏祁了！”

苏祁紧盯着暮涉，气愤不已，眸子泛红。

暮涉心中一痛，认真解释：“不管你信不信，我都要说，我从来没有想过抛下你……”

“你闭嘴！花言巧语！留着去阴曹地府同女鬼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