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试图反抗,更不要徒劳挣扎,自己抹脖子吧!”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令牧壹心中更加笃定自己的判断,
或许,牧欢乐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小混蛋,而牧如意不是。
牧如意刁钻、狡猾,更是胆小惜命,没有危险?才敢凑上来!
前路受阻,后面的人急急往前挤,很快,最前方挤满了残兵。
“啧啧,棒子兵徒有虚名,不过如此罢!”冥冥杳杳的嘲讽声。
朴大佑一怒,十教席一惊,都闭上眼睛,试图找出发声之人。
片刻,十教席睁眼,同时摇头,不是老货,而是会腹语的异人。
“朴大佑,说好的你打头阵,怎地,反悔了,唉,棒子不如蛮子!”
朴大佑继续闭眼,不会像犬狨蛮子搞什么军官敢死队!
“弟兄们,狭路相逢勇者胜,不要指望棒子了!”不再挤兑棒子。
棒子不要脸,再撩也无用。
群情激愤,残兵吼声震天,裹胁战马前涌。
“冲啊!冲啊!冲啊!…”
后队的残兵涌来,使劲往前推搡,朴大佑身不由已,往前凑!
“痞子,棒子头送死来了,还不赶紧地?”河对岸传来提示声。
牧壹一呆,忍不住破口大骂:
“小小混蛋你无耻,怎不过来观战?”
牧如意、牧欢乐果然惜命,竟潜泳去了河对岸!
牧壹纵身跃起,棍子遥击一堆棒子军官,是瞥见了弯弓大箭。
教席们着忙,一个个消失,棍子影罩向棒子军官堆里。
像胡蛮子代柄偷袭凤梧县,一轮弯弓齐射,竟射杀三位煜氏嫡直老祖,其余的落荒而逃,若不是小家伙提醒,十教席会阴沟翻船。
“噗!”诡谲的闷响,正眯眼瞄准的朴大佑,脑袋开了瓢。
是牧拾下的狠手,一击毙命!
一片棍影飘飞,十教席抢得先机,提前罩住了百十军官。
才三息,不沾兵灾的棒子军官,齐齐毙命。
棍影罩住简道,谁挨近,谁送命。
“别挤了,忙着投胎啊?”一汉奸精英漰溃,忍不住眼泪纵流。
棍风扫来,结束了,汉奸精英的胸塌了,安祥地闭上眼睛。
不能不急,不能不往前挤,有了时间延宕,牧氏的精锐追上来了。
一枝枝铁箭收割一条条性命,没有谁不急,拚命往前挤。
渐渐地,十余万人马挤作一堆,而重弩、机弩一直不停。
躺下装死?是会真死,被自己人踩死!
往山上爬?也有一枝枝箭矢射来,十分密集,试了几次,又回了。
还有一条路,身不由已的“逃生”路,数不清的残兵被挤下河沟。
峪口十里简道对应的河沟不浅,能淹得死人,且有十丈宽。
本就精疲力竭的残兵掉进河里?体力消耗骤增,足以致命。
冷水一激,腿会抽筯,肚子会痉挛,挣扎几下,就超脱了。
没有顶尖老货,没有威胁十教席的大杀器、弓箭,一切顺理成章。
天亮了,简道上、山坡上堆满了尸体,河沟里也漂着浮尸。
怀揣梦想的高丽第八镇、伪军第一镇联军,整编三十万轻骑兵的联军,竟被慕容悠悠率一万精锐、一万法堂弟子、十万如意民军全歼!
失了枝叶的东京汉奸世家,又陨落了数不清的老祖,再遭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