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羊的额头贴上荷包,嘴里念动秘语,荷包有应,开阖如意。
蓦然,细细的红绸鬼鬼祟祟地钻进去,待牧羊回神,已是不及。
漂亮仙子是“阔人”,荷包里的金珠竟有两百余万两,还有牧羊不认识的物事,而红绸竟卷走了一成的金珠,才恋恋不舍地退出来。
林氏的执法老祖,可不是什么好人,是真真的贼祖宗。
他老人家常干此事,连红绸也是轻车熟路,是个中老手。
再感应,红绸的情绪欢娱,兴致勃勃。
红绸汲食金珠修行、晋阶?
漂亮的仙子蚀财免灾,长长的睫毛上挂上了泪珠,神态安祥。
目标,还是仙子,再是仙姑,最后才是仙婆,没有一个反抗。
骨戏开锣上演了!
风度翩翩、温文儒雅的年轻仙长,被仨军汉绑到柱子上。
牧羊右手伸进仙长的怀里,直吓得仙长大吼,声音都嘶哑了:
“死变态,你干什么?本仙是正经人...”
牧羊一颤,一个个冷噤骤起,强忍不适拽出一只香囊。
你才是变态!
年轻仙长浑身上下,只有一只香囊,不是变态是什么?
仨军汉麻溜地摘冠、扒衣,褪了鞋袜。
扯了碎花布做的肚兜,糙手摸上了碎花的裤衩,顿住了!
摒住呼吸、瞪大眼睛,准备瞧好戏!
真是头犟驴,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死抠门,要钱不要脸的财奴!
军汉踌躇,若真扒了裤衩,事情就过了。
牧羊恼怒,才收了三成的袋子,不可能收手。
豁出去了!
剔骨刀贴上膝上的裤腿,年轻仙长轻颤,又忍住了。
一条豁口,长仅一寸,年轻仙长心安。
又一条豁口,还是一寸,两条裤腿渐成碎布条。
一刀一刀又一刀,足足割了三百刀,布条飘飞渐至臀底。
剔骨刀,凉嗖嗖的剔骨刀,从腰间伸进去,最后一刀“决”胜负!
动了,年轻仙长大骇,大吼道:
“我投降,我愿献出一切!”
早说嘛!牧羊胜了,又得一香囊!
剔骨刀锋利无比,牧羊是用刀背吓唬年轻仙长。
前方有了表率,后面的仙长不再坚持,更不会死磕。
便是死硬的黄半仙,也投降了。
黄半仙真不愧是半仙的首领,灰袋子里仅金珠,就有五百余万两!
发了!大发了!
有了半仙的“孝敬”,牧羊不再窘迫,再不为钱的事犯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