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呀!真的不能和别人相处的时间太久,时间久了就有了感情,有了感情就有了顾虑,办起事来就畏手畏脚。真他妈的不痛快!就说昨天那件事,我当时在监狱里最担心的就是院子里那一群老小。”边雷道。
老李头听到这里,眼泪就跟着掉了下来,他们什么时候见过这么把自己当人的老爷呀!
“那是不是也很担心我呀!说起来我们认识的时间最长,你应该最担心我才对。”吴悔也跟着一帮大老爷们一起吃鳖肉,这段时间她的酒量也渐长,她的嬉皮笑脸冲淡了男人们之间的沉重。
“谁管你呀!”边雷想起来那天心急火燎的去找她们就生自己的气,说道:“你不是学了轻功吗?打不赢你还跑不了吗?”
“大叔就是这样口是心非,咱们别听他的狠话!他呀心又善又软,咱们一起敬他一杯。”吴悔笑道。
大伙儿一起举杯敬边雷,边雷摇摇头喝下杯中酒,前面的事就算翻篇了。
边雷坐在文清帮的账房先生身边看他交账,没想到他们在这屯城有这么多的产业,几乎每个行业他们都有涉足。仓库里堆积的货物比富贵那边还要多十倍。
“他奶奶的,真是干仗才赚钱呀!难怪这些军阀天天打来打去的,就看看这黑帮之间的火拼赚的就够吓人的了。”边雷感叹道。
“比丘不在同一颗树下睡觉三次。”边雷想到了这样一句话,就下决心再不和旁人把关系搞的太近,免得有了牵挂。这文清帮这么大的产业,拿着手里烫手。边雷就做主,把这产业大半送给了吴悔,让她哥哥来操心安全的问题。
边雷又把文清帮仓库里的货物,挑了些合用的让秦风他们送到山里去。这其中还包括一些他自己空间里面的紧俏的药材和十几只快枪和弹药。就这点东西早就超过了雷铜早期的投入本钱,也让秦风告诉雷铜让他想办法加强这边的安保问题。边雷的话说的很清楚,可不愿意被这点破事给捆住了手脚。
距离富贵院子不远处有一家铁匠铺,每天叮叮当当的打铁声很有韵律,他旁边的胖嫂子做的肉包子皮薄馅厚。边雷喜欢靠在门框子上一边吃着包子一边看他们打铁。
铁匠一共有三个人,一个上年纪腰背佝偻的老铁匠使小锤定位,两个年轻的后生使大锤砸在小锤刚刚敲过的地方。“铛--铛!铛!”一轻两重,前面一下要拖上一拍,正好是边雷熟悉的四分之四拍的节奏型,要是手上有六弦琴,他就要把这打铁的声音当成是鼓,现场来一首弹唱。
边雷走了进去,看了看地上丢着的成品,都是些锄头铁锹犁耙等粗糙的农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