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天魔瞳可以看到更多信息，但是没有继续看下去，对面的老者杀意更浓。

“你就是二皇子？”

陈渊没有说话，天空中出现了阵阵黑云，左手上也悬浮着4枚令牌。

老者苦笑一声，自叹时日无多，愿意为陈渊重回巅峰献出全部力量，只求陈渊能听他念完一首诗。

白衣老者缓缓开口，方圆万万里的杀气开始向二人身旁聚集。

“手提黄金刀，身配白玉珏，饥啖美酋头，渴饮罗刹血”

陈渊没有听清楚他究竟念了几句，只是记住这么多，周围的杀气开始翻涌，涌进他的体内，好在这一句的杀气不是很重，不然甚至消化不了这如此纯粹的杀气。

“男儿行，当暴戾。事与仁，两不立”

更强的杀意涌入脑中，身体上遍布的魔纹开始逐渐消化这份杀气，如果不及时消化杀气的话，它们逐渐凝聚成杀意，身体可就不由陈渊操纵了。

这句话的杀气比上一句更强，或许不是上一句，是陈渊记住的上一句。

“男儿当杀人，杀人不留情。千秋不朽业，尽在杀人中。昔有豪男儿，义气重然诺。睚眦即杀人，身比鸿毛轻。又有雄与霸，杀人乱如麻。驰骋走天下，只将刀剑夸……”

冲天的杀意涌入陈渊脑中，背后不自觉的凝聚出死神虚影，此时的死神虚影没有办法被控制，它面无表情的盯着白衣老人，后者苦笑一声，求得再吟几句的机会。

“名声如粪土，不屑仁者讥。身配削铁剑，一怒即杀人。”

死神虚影的镰刀重重砸向地面，霎时间，万里杀气解散，死神虚影更加不耐烦。

老者再次苦笑，缓缓开口。

“杀斗天地间，惨烈惊阴庭。三步杀一人，心停手不停。血流万里浪，尸枕千寻山，壮士征战罢，倦枕敌尸眠”

“梦中犹杀人，笑靥晚素辉。女儿莫相问，男儿凶何堪。古来仁德专害人，道义从来无一真。君不见，狮虎猎物获威名，可怜麋鹿有谁怜？世间从来强吃弱，纵使有理也枉然。君休问，男儿自有男儿行，男儿行，当暴戾，是与仁，两不立。男儿事在杀斗场，胆似熊罴目似狼。生若为男即杀人，不教男躯裹女心。”

死神虚影镰刀落下，陈渊瞬间晋升将军21级，体内的杀气消耗了大半，死神虚影也逐渐收回。

陈渊吐出一大口淤血，身体却没有半点不适应和虚弱，鲜红的眼眸变成暗红色，胸口处的肉也打开，蛇头也在疯狂的吐出鲜血。

“你好久没出来透透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