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说着,取出那柄每天陪伴刘放的木剑,叙道:“修为我帮不上忙,幸好炼体期的修行也不太难,等你突破筑基、渡劫辟谷再过来吧。这柄剑你拿着,运灵之余不忘温故知新、多练剑法。”
刘放接过唐昭递来的桃心木剑,感激地道:“我不胜受恩,一定不负唐道长的期望。”
熟悉了这副强大无比的炼体肉身,刘放再回瓦丁镇已用不了太多时间。
他前日突破,有了心得,想要凝练经脉就得内外对冲,而不能闭门造车、安于吐纳。
刘放的心中已形成一个自认为绝妙的主意,他生平很少感觉自己有如此聪明。
镇子虽大,阡陌交通井然有序,刘放按照路牌寻迹,拐了七八个弯总算找到了飞燕堂的位置。
他本以为这家声名赫赫的杂技团应把总部设在华丽的大剧院里,可眼前除了一个简陋的小木棚和几个破帐篷外别无他物,显得很是寒酸。
看大门的老头儿伸手叫住刘放,问道:“找谁?”
他的声音很哑、很枯,一阵萧瑟的气质扑面而来。
刘放毫不犹豫地答道:“戴团长。”
老头儿道:“这儿没有戴团长,只有杨堂主。”
刘放愣了半晌,道:“戴良荣是谁的儿子?”
老头儿听到这个名字,咂了咂干瘪的嘴,道:“杨堂主和戴夫人的儿子。”
刘放想了一会儿,道:“那便是了,我找杨堂主。”
老头儿稳稳地端起装着清水的茶杯,道:“找他老人家做什么?”
他自己就够老了,却管别人叫“老人家”,倒也是件奇事。
刘放道:“听闻戴兄这两天遇上了麻烦,杨团长的日子想来也不好过。”
老头儿的皱纹又重了几分,喃喃自语道:“这点儿破事闹得沸沸扬扬的,屁大点儿的镇子不到半天就传开了。”
刘放道:“这儿的人都说戴兄平时到处找人打架,有其父必有其子,我想杨团长一定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