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想法与其他众人背道而驰,邓丞放弃了长老身份,隐居山中钻研神风剑法,不问世事。
韩当等四人则带领众弟子练剑修行,双方倒也井水不犯河水,这样堪堪过了几个月。
那年剑宗大会,古今宗虽然依旧落魄,但仍然派出代表团昂首赴会,想要一扫往日阴霾。
韩当新官上任,在大会上向其他剑宗长老讲述自己的发展思路,正值神采飞扬之际,邓丞突然出现,冷嘲热讽了一番。
承钧宗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老率先离座,冷哼一声道:“你们先处理好自己的事务,再来画这些大饼。”说完拂袖而去,丝毫不留情面。
其余众人也是议论纷纷,虽然不像那位长老一般过分,但看着他们各异的神情,直令韩当面色发紫,心里只想把邓丞大卸八块。
这起事件之后,古今宗颜面扫地,燕周亲自出面公关,才让风波告一段落。
邓丞自然不能免除责罚,但他自己也不想看到古今宗继续误入歧途的景象,竟直接不告而别,只给林磊留下一封口信,嘱咐他无论如何不能放弃神风剑法的传承。
李凡听了邓丞的叙述,心里明白了许多,委婉问道:“前辈,虽然你与韩当长老意见不合,但这种做法未免有失偏颇。”
邓丞点点头,又摇摇头道:“以量胜质,我不反对;但韩当竟然想要直接抹除神风剑法的存在,又说什么正是因为前人沉迷于这无用之物才如此落魄,这实在过分。那日选择,我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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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湘林出言道:“前辈,其实这其中有所误会,据我所知,几位长老从未放弃神风剑法。那日宗主把半卷神风步法纲要拿出来拍卖,童文长老特意要求我们将其拿下。”
邓丞嘴角一歪,喝道:“什么,拿出来拍卖了?”又听谢湘林续道:“我们弟子同样知道神风剑法的存在,不过它的境界实在高深,可望而不可及啊!”
李凡听了谢湘林的话,才晓得那日拍卖会内幕,心里想到:“原来如此,为了半卷步法,却引得这么多事端,姚琴凌师姐等人还因此和那些心机之徒结下了梁子,真是令人感慨。”
邓丞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壶新酒,轻轻摇晃,眯着眼道:“那天我与你们林磊长老见了一面,他说宗内一位弟子在神风剑法上的造诣颇深,值得注意。能得到他老人家这般评价,我很感兴趣。”话语间又恢复了一丝神威。
李凡闻言,心里一沉,不再作声,却听谢湘林拜道:“听前辈意思,莫非想要回归?”
张空会意,笑道:“哈哈,现在韩当门下弟子势力和童文长老旗鼓相当,甚至略逊一筹,想那岳嵩还被我们摆了一道,前辈无须忌惮。”
谢湘林回头瞪了张空一眼,骂道:“没大没小,口无遮拦!”
邓丞舒展眉头,放松笑道:“正有此意,我倒要看看那弟子究竟如何。届时估计会很精彩,毕竟我要是回去,决不会偷偷摸摸地行动。”
邱悦随口问道:“前辈经历了这么多,为何最后选择在此地隐居?沙漠贫瘠,灵力稀薄,实在难熬。”
李凡附和提问,也是对此十分好奇。
邓丞叹道:“我仍然心系宗门,不愿放弃。这里是骆青老祖昔日沙场悟剑的地方,人家正是在如此荒芜的环境里开创了‘御风’境界,真乃绝世天才!我却无论如何不能堪破其中的奥秘……唉,连‘随风’都没个头绪……”
李凡一惊,面不改色,留了个心眼。
谢湘林并不十分了解神风剑法的细节,也不知该如何接话,只能试探道:“前辈无须烦心,咱们这便回宗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