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狗原本供奉在圣坛，但是数百年前圣坛分崩离析，各族四散而去，此兽也随其中一分支离开，就此失去了踪迹。”

“那这天狗跟我…你，不是想说我是这些族人中的一员吧？”

看着柯玉恒慢慢点了一下头，何常笙倒吸了一口气，然后憋不住笑了出来。

“在下听莫副教讲述过何师会使一门叫做入云步的身法，此步法的巧妙可是燕姓的世家的不传之谜，何师能用得如此熟练想必与他们的渊源也颇深吧。”

圣坛，圣兽，还知道入云步的关键，这一切终于串连了起来，何常笙眉头一皱说道

“你们两位，都是半妖吗？”

听罢，柯玉恒眉头一挑，然后强装客气地微笑着说道。

“妖，那是人族的蔑称，我等并不会称自己为妖。以兽化人，证道成仙，我等可谓半仙。”

“所以你说我跟你们一样，也是个半…半仙？”

见何常笙依旧疑惑，柯玉恒朝着莫副教点了一下头，莫瘦子此时像个下位者一般恭敬地回应了之后从怀里头摸出了一根灰白色的树枝，将其递到了何常笙的跟前。有点不明所以的何常笙只好报以一个不解的神情等对方解答。

“何师是否我等一员，一触便知。”

柯玉恒见何常笙还是戒备的不敢伸手，只好笑着说道。

“何师莫需如此警惕，尽管今日晋升到凝气境，但是我等二人如需将您镇杀于此，并非不能之事，也无需多此一举。”

显然这小子对方才被何常笙称作妖族一事，多少还是有点介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