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阿康有点漠然的摇了摇脑袋,何常笙直接倒吸了一大口凉气,这是何等逆天的运气。
“话说以前有人说过你是有大气运的人吗,你知道我走这一路过来大大小小的矛盾起码闹了二三十回了,你却一次都没遇到过。”
听了这番话,阿康像是想起了什么,两只眼睛忽然就挂满水雾,站了起来,把挂在胸口上的一枚古朴的铜符印摸了出来,就要强行的往何常笙脖子上挂去。
“你这是干嘛,赶紧给我坐下来。”
看见这个忠厚的阿康居然作出如此离奇的举措,也是稍微把何常笙给吓到了,连忙用手推开,然后把他按回座位上。然而在被自己拒绝了之后,阿康直接情绪崩溃地大哭了起来,更是让何常笙一时摸不着头脑。
“如果当日我能够跟上府上的一行去到河安城,就不会导致老爷夫人失踪了。”
看着边哭边吼的阿康,何常笙立马甩了一张隔音符贴到了门扉上,然后好声地安慰道。
“哎呀,别哭了别哭了,这些情况又怎么能怪你呢,都是有贼人欲加谋害,能是你这样的家仆可以阻止得了?”
吸了一下鼻涕的阿康这时才平静了一下心情,向何常笙缓缓道来。
“这个铜符印是我三岁的时候一位游方道士,路过我家门口时说是见与我有缘亲手赠与的。据我母亲说,自从把它挂在身上,我那原本体弱多病的状况就没有再出现过,就连感冒都是一两天就能自愈了。而且家中的各位也是经常说我运气很好,跟他们一起出门办事都很顺利,还笑称我为福将。”
听着阿康的叙述,何常笙也不禁皱起了眉头,尽管气运一说自己也在很多小说里头接触过,但是这玩意可比灵气神通这些更为虚无缥缈得多,在没有亲身经历过之前,他还是抱有很大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