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拜了个连剑系传承都没有的宗门是吧,每天就只能抱着个水缸在那练基本功。”
原本对这边不太关注的季伯然,忽然就朝着聊得正兴高采烈的伍师姐当头浇了盆冷水。
“耍不了剑,老娘我上去双手一拧,照样能把那狗头拧下来。你这连个空水缸都扛不起来的弱鸡,我就没搞懂,凭啥你也配跟老娘一起当内门的。”
一边用手指指着季伯然一边说着站起身,绕过了何常笙,用右手臂锁住了季伯然的脑袋,左手的拳头顶住了他的太阳穴轻轻转了起来。
拍着那只黝黑的手臂,季伯然被人锁死了只能求饶。
“错了错了,师姐我错了。”
见对方认怂,伍晓梅才松开了手回到座位上,但还是拿手指指着季伯然说道。
“当师弟都没有当师弟的自觉,一天到晚就想着找机会拆师姐的台,有你这样当师弟的吗。”
听着对方的训斥,季伯然丝毫不觉得生气,反倒是满脸笑意,拿起了杯子,喝了一口那醉梅仙茶。
何常笙也是双手握住茶杯顶在嘴上,用作掩饰此时嘴角的弧度。
看着满场的道童道士,都在敬茶串桌,勾肩搭背,嬉笑怒骂,仿佛间好像回到了那段最为快乐时光,一路漂泊的紧张心情也被这氛围感染下放松了许多。
翌日
何常笙被门外传来阵阵整齐划一的叫喝声惊醒了,只觉得胸口被什么重物压着有点呼吸困难,脑袋传来了缺氧没睡好的刺痛感。
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坨黄色的毛球盘压在了自己身上,何常笙伸出手来把它拍醒,留意到了它那身本来有点暗黄的毛发今天却变得明亮起来,尽管还是皮包骨,但已经有点恢复到刚从裴家带它出来时的状态了。
“你这狗子代谢有够快的啊,昨晚才吃了顿饱的,睡了一觉就连毛色都好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