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银城顿悟道:“公公高见!令属下受益匪浅。我想公公之意是,即使高大人一时失势,我们也要支持他。一方面要找时机在圣上面前替高大人美言洗罪;另一方面要尽力保护高大人生命安全,提防首辅万一的狠心;再一方面就是暗中调查首辅,为高大人以后的反击制造声势。不知是否?”
张诚道:“第一和第三方面都做对,第二方面差不多。我们对高大人的保护是要的,但必须在高大人有所损伤的情况下。只要徐首辅有此狠心,就对我们更有利。首辅的阴谋证据被我们当场抓获不说,另外,高大人以后就更依赖我们厂卫的力量了!”
叶银城哈笑道:“公公果然不凡,属下佩服万分。但是朝中冯保公公是我们厂卫的提督大人,他大权控制着我们锦衣卫的行动哩,要是——?呀!我明白了,原来公公要调配我银城的兄弟是为了这个。”
张诚笑道:“你明白就好!你只要依我行事。其他的——张居正,还有那臭婆娘冯保,以后再慢慢计较!呵呵——呵呵!”笑声异常的奸诈。美天仙心中大怒,暗下大骂叶银城无耻,居然不惜父辈产业,借兵给奸臣在朝廷中争权夺利,媚上讨好。
突然,叶银城问道:“不知公公已经把我师兄怎么样了?”
张诚阴阴笑道:“谁能把天下第一掌怎么样呢?只不过他贪嘴把几颗豆子吞下去罢了。”
叶银城奇道:“豆子?什么豆子?”
张诚徐徐吐出几个字:“灵——神——散——功——豆!”
墙外美天仙大吓一跳,宇文大哥的功力被散掉,后天怎么比武?张诚端的为何如此卑鄙?宇文大哥又有哪一点得罪他了?
叶银城惊道:“杭州孤山石屋洞难道真的造出这门药丹了?”
张诚怪叫般笑道:“不错,此丹状似花生土豆。传闻天下第一掌宇文烈极其好酒,果然不假。花生衬酒,容易下手!呵呵——呵呵!”
叶银城大笑道:“既然公公已按协定为属下办妥此事。那么此后我叶银城坐上了护国师之位,也是公公所赐了。这份恩德,属下绝不敢忘怀!”
室内两人笑声奸恶,墙外美天仙伤心欲绝,心里怒骂叶银城禽兽不如,借兵给奸臣谋权已伤天害理,居然还以此下协定借奸臣之手谋害自己师兄。我为什么还留在这样的虎狼身边?我绝望了!美天仙悲愤绝望,已摊坐在地上。不久,室内灯火熄灭,石门转动,叶银城与张诚都离开了石屋。
黑夜无边,四周黑乎乎一片,就如无数只张牙舞爪的妖魔在逼身靠近,在不停地晃动着。美天仙坐在原地低声呜咽,最后她决定连夜逃离京城,彻底远离叶银城。她霍然站起来,一股脑地跑回自己房间。自从生了孩子后她已与叶银城分房而睡,西厢房第三间又是另外一个新产妇的睡房。西厢第三间住的是叶银城妾氏麦碧兰及新生婴孩。西厢夜里时时婴儿啼哭,叶银城烦躁不已,虽然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