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屋内的众人则是看着死去的沐瑾,略有些惊恐的看着樊世盅,沐瑾躺在床榻上没有了生机,但眼睛瞪的很大死死的盯着樊世盅,而樊世盅阴沉的看着沐瑾的尸体又看了看自己沾满鲜血的手深吸了口气………
祁伟则是惊恐的说道:
“樊兄………你……你怎么把她杀了………还用如此残忍的手段…………”
樊世盅则是紧闭双眼默不作声,刚刚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一时冲动将人刺死,慢慢的平复了一番心情说道:
“一个贱民而已……有什么好怕的………在家里打死的奴仆也不少,难道还怕这个。”
说完便甩了甩衣袖上鲜红的血液叫骂道:
“这血弄脏了我这身丝绸做的衣服,这衣服我还挺喜欢的真是晦气。”
厉生则是担忧的说道:
“我们家中的奴仆都是卖身到我们府上的人和妖怪,本身就是我们府上的私有物,可这人可不是府中的奴仆和佃农,这一死恐怕家属要闹到衙门那去啊。”
樊世盅拿起一块布料擦拭着脸上的鲜血说道:
“怕什么,你真觉得衙门的人会管我们吗?”
被樊世盅这么一说,厉生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也松了口气,毕竟以他们三人的身份确实不怕被找麻烦,最多也就给点银子了事,想完紧皱的眉头也舒展开来。
樊世盅将衣服上的血迹进行一番擦拭后随手将布料扔到了地上,看了看手上残留的血迹因为没有用水洗,所以手掌上依然残留着红色的血迹。
“行了趁现在赶紧走吧,一会人多了难免眼杂。”
随后樊世盅便大步走向大门想要离开屋子,祁伟与厉生二人听后点了点头,便跟着樊世盅的步伐走出大门。
大门一打开三人便与院外矮墙边的两个人对上了视线,两名平民很是疑惑三个衣冠华贵的人怎么会出现在一个平民的家中,而樊世盅则没有任何变化,而是踏着自信的步伐带着祁伟和厉生二人在两名平民的眼前离开,只留下两个平民呆呆的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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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说这三个人是哪家大户人家的公子啊?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知道领头那个是朝廷左尚书丞相樊仲之子樊世盅,另外两个我不清楚不过估计家室也不弱,话说这里好像是左宫簿的家吧,他们莫不是来找左宫簿的。”
“可如果是来找左宫簿的话,今个时辰左宫簿应该已经去樊都了吧,这院中也就那沐瑾守家可为什么那三人离开也没见沐瑾来送客啊?”
“你说的也是啊,为什么这院中没啥声啊?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唉,对了你有没有注意刚刚那个领头的人身上的衣服和脸上有着淡淡的艳红。”
“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有,莫非………”
二人齐齐看向小院中,院中房屋的大门一直是敞开着两人望了望对视一眼,然后一起走入院中。
“沐瑾?沐瑾姑娘,你在家吗?”
二人呼叫着沐瑾的名字,一边走入院中;直到进入了屋中看到沐瑾那赤身的尸体,不由的大惊失色大喊道:
“来人啊!杀人了!快来人啊!!杀人了!!!”
许多附近的居民听到了呼喊声,纷纷来到了小院外张望,只见两个人从小院中走出,挥着手喊道:
“报官,快报官!”
一名民妇看到两人大惊失色的样子不由的问道:
“怎么了慌慌张张的,出什么事了?”
一名刚刚从屋中走出的人咽了咽口水,喘着粗气说道:
“死……死人了,沐瑾死了就在床上躺着的,一丝不挂满地的血啊都染成黑色了。”
“啊?什么?这怎么可能………”
“真的,人现在就在里面躺着的,赶紧报官还有赶紧通知左宫簿,他家出事了……………”
…………………………
下午。
左奇提着一打桂花糕走入林禹村,樊都就在边上两者距离并不远,走出城门走一个时辰的路便到了,因为城中物价颇高左奇也只能在城外居住每日工作都需要提前一个时辰到宫廷报道,不过左奇一直都是搭乘着一些要去城中做买卖的商户的马车,所以也花不了一个时辰,由于路程较远所以左奇可提前一个时辰回家。
林禹村虽在樊都城外但繁华程度也不输城内,由于地势较低密林环绕在夏季时格外清爽,城中的贵族有时也会将其做起避暑的地界到林禹村避暑。
左奇提着桂花糕隔着一层油纸闻了闻喃喃道:
“这次是新口味的桂花糕,也不知道沐瑾那丫头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