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战极的口令,这五十人如木头般做着动作。
对战场信息敏锐无比的战极马上察觉到了异常,他看了下刚才操演的地方,地上竟然有好几个地方湿了。
他大踏步走过去,闻到气味,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这帮人,列个队都能尿了,能靠他们守卫武玄城吗?
可等他转头看时,刚才不听话的士兵们整整齐齐,没有一人偏离位置,十分奇怪。
但这个时间点,全军都在布置,他没有功夫深究,就按照演练标准,照常参与操演,一副勇猛杀敌的将军派头。
让战极满意的是,自从他训完话后,手下武士兵丁,进退有度,没有任何迟疑,行动干净利落,阵型完整而没有破绽。
唯一让他不解的是,他们眼中巨大的恐惧,以及木讷的有些过分的动作,标准但是没有活人的生气。
等操练完成后,战极受到了城主的赞赏。
城主看他的士兵军容整肃,调度没一丝慌乱,直言自己没有看错人。
晚上回城的路上,火把照的如同白昼,战极故意落后,从队列中找出了白天离他最近的士兵问话。
战极感觉到了他的不情愿,也看他不像白天那般眼神空洞,恐惧异常了。
单拎出来就是为了问清楚,他们在怕什么?
战极硬把他拉到一旁问:
“白天,你们人人眼神惊惧,是为何如此恐惧?”
那个士兵被单独叫出来,担心这位上级要找自己麻烦,赶忙下跪回应道:
“小的没怕,白天没什么任何事。”说话的声音有些发抖。
战极只好再度以权压人,讲到:
“我想听真话,可你明显在说谎,你放心大胆的说,别扭扭捏捏的,你再说一次假话,我军法伺候。”
那人闻言,暗暗叫苦不迭,真是进退两难。心里嘀咕一阵,还是决定说出真话:
“大人,不是小的有意欺瞒,而是怕大人听了怪小的,我白天感觉,感觉……”
战极本想催促,看他吓的不轻,还是等了一等。不料他说:
“感觉大人随时会要了我们的命,小的们害怕,小的不识大人神威,望大人别见怪。”
战极感觉有隐情,暗暗思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