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飞快地布着灵阵，崔善却像是玩够了，微微一笑，单手抛出数张符纸，每一张符纸都写满了繁复的咒语和图案。

宁言伸出去的手被崔善的符纸盖住了，他只觉得天旋地转，睁开眼，只见崔善一人站在比武台上。

再低头看看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落在了比武台之外的位置。

他正想跳脚呢，就听见崔善略显疲惫的声音：“宁师弟，承让了。”

宁言疯狂摇头：“不不不，我可没有让着你。”

“确实是我技不如人。”他一边说一边看着崔善。崔善却觉得，宁言这语气酸溜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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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两人也没有多计较，只听见高台之上的凤小蝶轻笑一声，说道：“第一场比试，符满楼弟子崔善胜。”

崔善在众人的目光中跳下比试台，与宁言一同走回人群里。

尹紫淇连忙叉着腰迎上来，“嘿嘿，师兄师兄，我就说吧，不用担心。”

刚刚经历了失败的宁言又受到一次暴击。

崔善抬眸看了一眼尹紫淇，尹紫淇这才明白自己又说了不得体的话，她扭扭捏捏地轻哼一声，“宁师兄方才为何要左一步右一步走上一段？难不成…难不成是为了迷惑我师兄？”

宁言对着尹紫淇翻了一个白眼，愤愤道：“什么叫左走一步右走一步？”

“那是我的独家步法，叫做…叫做…”

他也不记得这步法叫什么了，只是刚刚下意识地走了出来。

宁昭：……

这是还没忘记那个盗版五步步法？

她看着抓耳挠腮愣是想不起来步法名字的宁言，轻声说道：“五步步法。”

宁言一拍脑袋，想起来了这假古籍步法的事情，不由得尴尬地看了宁昭一眼，轻咳两声。

他试着转移话题，“早就听闻崔师兄深藏不露，今日一比试，才是真正明白了我与崔师兄的差距。”

“实在是佩服佩服。”

崔善可没有要和他闲聊的心思，只是稍稍点了点头，沉声说道：“宁师弟客气了。”

“哎哎，什么叫客气呀，师兄，明明就是你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