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道中间有一套沙发四件套,和一个四四方方的茶几桌。
而沙发上坐着的人,本该和某人去外面谈合作,可现在却出现在这里。
黎泰贺?
顾星阑走到黎泰贺跟前,坐在了旁边的座位上。
“黎总好……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吗?”
他在病房和小孩待了那么久,出来天都快黑,这人还待在医院里面,只能是这个人还想单独和他面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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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下两个人时,黎泰贺也没有了在孟关赫面前那副平易近人的模样,至少顾星阑能感受得出来这个人毫无保留的气场。
“这次节目好好演,演好了你要什么直接跟助理提。”黎泰贺没有多余的废话,说完,就露出了公式化的微笑。
就这?
一个电话的事,顾星阑皮笑肉不笑:“谢谢您的嘱咐,我这个小职员一定好好干。”
“让你走了吗?”
顾星阑的起身的动作一顿。
“陪我再坐会。”
沙发上的男人又表现出那股令人遍地生寒的温情脉脉。
只能让他感到不安和焦躁。
休息区的两个人,一个如坐针毡,另一个轻松自如。
“黎总……您昨天晚上怎么能抛下黎和泰一个小孩就独自走了呢?多危险?”
顾星阑主动开启话题,这也是他想问的。
昨天那通电话,更多的是带着怒气的反问,现在才是真正的疑问。
他不可能安慰黎和泰,但是能从根源下手。
万一哪天他为了刷时长怼黎和泰那小子,不幸成了压垮那小子的最后一根稻草,指不定就提前领盒饭了。
他希望的是最好针对黎和泰的只有他一个人。
话落,沙发上的男人慢慢收起嘴边的弧度。
黎泰贺的西装外套被整整齐齐放在手边,而身上穿着某奢牌最新季度暗纹衬衫,正常的社交距离看不出来图案,而此时坐在沙发上,那些暗纹被头顶上的灯一照,反射得一览无遗,人靠衣装,显得矜贵起了。
再结合那身“自己说的全对、别人说的全错”的莫名气场。
顾星阑知道自己问了不该问的。
示弱的话到了嘴边,顾星阑刚想开口。
就听到沙发上的人道:“你还真把自己当他母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