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想遭室内入窃,或者半夜被几个人拿着枕头闷死,你大可以试试。”
“我说到做到。”许牧风的语气说出来就像吃饭喝水那样简单:“我敢杀人,你敢吗?”
年龄就是一道槛。
槛前随心所欲,槛后小心翼翼。
听了这话,顾星阑动作停滞,脸上的笑也淡了下去。
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谁说我不敢?”
顾星阑转过头:手背在身后:“这里又没有监控,你是自己走的?还是被卖了?跟我有关系吗?我有糖水铺的老板可以做不在场证明,有谁能知道我把你……”
大概是顾星阑的语气骤变。
连带着整个屋子都阴冷起来。
许牧风横眉冷对,发麻的手指却微微蜷缩起来。
“你走丢了,你妈妈会来找你吗?还是你爸?”
“怎么不说话了?”
顾星阑弯下腰,眼神发冷,背在身后的手缓缓抽出。
那阵原本让人沉溺又让人害怕的香风,此时成了无形的刀子。
许牧风清醒了不少,咬咬牙,在顾星阑的手抽出来时,闭紧了双眼。
下意识的举动,脑子里不由得越想越多越气,对自己的不争气而气。
明明大可以假意服软,再给这个人来一口,最好把肉都咬下来,咬得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