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他,实在不行弄死也行,荒山野岭的,没人知道!”
那个叫宫伯的玄袍男子招了招手,四五个壮汉就围拢过来。
“去!把那家伙给本侯架过来!”
几人得令,迅速冲向那赶路的年轻人,三下五除二就将其给束缚住,而后带到了主人跟前。
年轻人一脸惶恐地望向眼前三人,伸出双手不断作揖。
“三位老爷,小的就是个采药郎……不知小的哪里有得罪的地方,还望三位老爷大人大量,宽恕于小的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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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背篓里的东西拿来看看!”
对方点点头,立刻解下背篓交与那三人查看。
“党参,山药……你还真是个采药的!这样,本侯饶你冲撞之罪,但得把你药篓子里的东西拿走抵罪,你看如何?”
那蓝衣人笑了笑,看样子今晚又可不费吹灰之力弄锅鲜汤了。
年轻人虽说有些不舍,但还是性命重要,留下竹篓里的东西后,便飞也似地朝山下逃去。
“杀!”
三人待对方跑出一阵距离后,嘴角皆微微上扬,拿起弓箭对着年轻人就射。
谁料对方却回过头,一把接住了一支迎面飞来的弓箭,并一个闪身躲开了另外两支箭。
“三位老爷何必此等咄咄逼人!”
宫伯的眼睛瞪得老大,一把丢掉手中的弓箭,吃惊道:
“原来阁下是个武术高手!阁下快过来,是我等失敬了!”
少年摇头叹道:
“想不到在下还是被发现了,可惜家父临终时还嘱咐过在下,千万莫要参与世俗的争斗!”
不过他还是向宫伯他们三个走了过来,因为行走江湖,有句老话:穷不与富斗,民不与官斗。
几个仆人拿出幕布,就地安置营寨,将打猎得来的猎物就地处理,烹煮。
年轻人则与那三人席地而坐,相谈盛欢。
“原来阁下叫荣宏!想不到世间还有荣兄这般武术高手,不知荣兄可能为我兄弟三人表演一番?”
“不知三位想看些什么?”
“荣兄就挑些会的来吧!我们也是外行,看个热闹罢了。”
红袍人吵嚷着,让手下拿出乐器,说是要为荣兄伴奏。
于是乎,烈日下,一人抚琴,一人持剑舞,二人奏笛箫,倒是颇有些意境。
那荣姓少年足尖一点,飞跃空中,在树冠处一剑朝下劈出,竟将一棵水桶粗细的大树一分为二,其切口整齐,剑势凌厉。
“好剑法!”
红袍人宫伯这边也是一曲奏罢,他带着两个弟弟恭恭敬敬地起身,朝那少年作揖。
“卿仲,仁叔,二位贤弟还不起身,为荣兄道贺一二?”
“荣兄剑法精妙,我兄弟三人,心悦诚服!”
那荣姓年轻人却是摆摆手,示意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拿酒来!本侯要与荣兄痛饮!”
随即三人坐下,借着几坛酒诉说起了当今之事。
“荣兄有此等武艺,为何甘做一个采药郎?”
“唉,还是怪那天师府之人!家父就是天师府学艺出来的,说什么本事就是来匡扶正义的,照我看来倒是放屁!何不如做些打家劫舍的勾当,悠哉游哉度日来得快活?”
三人俱是点点头,不过也未多言,只是喝酒。
“三位来此打猎,可不是像在下那般为了谋口饭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