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内庭官,也作内服官,顾名思义,就是为王族直接效力,受制于中央王朝。
一般为三公、丞、尹,卿。
三公自不必说,太师,太傅,太保,达到这个级别,绝对是位极人臣,君王幼而代为监国,直接辅佐天子,亦可看作天子的老师。
丞就是丞相,治理全国。
而尹则是首都的行政长官,当然,尹的实权远不止于此,丞和尹二者其实可共同视作左右丞相。
所谓卿,则可视作那种二品大员,不仅分管着王朝政务,同时还有着进谏,监察等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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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秦朝的“三公九卿”中的九卿和唐朝的“三省六部”中的六部,都可看作卿这个阶层。
说完内庭官,这外庭官就很好理解了。
所谓外庭官,就是诸侯们在自己的封地上任命的官员,和中央王朝的官员任命大同小异,也不需要向天子请示什么,诸侯有着一票否决权。
言归正传,一个国家,如果让一个江湖骗子做上了太师这等重要的职位,那必然是可怕的。
那赵正言上位之后,便大肆敛财,以朝廷的名义征召奴隶为自己大修宫室,供自己的妻妾们居住。
不仅如此,他还大肆供养食客,让这些食客们为自己做事,出谋划策。
正是有这些食客们的存在,赵正言在平日里做什么都能做到滴水不漏,就连掌管监察官员的卿,也没法抓住什么把柄进行弹劾。
久之,此人权倾朝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估计就差“指鹿为马”这种戏码了,不过蜀王还没傻到这种程度,任由这赵正言欺骗。
朝野上下,一片哀鸣,奈何王上圣听闭塞,此等奸佞就这样心安理得地待在朝堂的正中央,如同一个毒蜘蛛,贪婪地吸食着蜀国的鲜血。
“只是贪墨点财物,也没什么吧!”
洪坤拿起一卷竹简,不自觉地感慨道。
“当然没这么简单!听我继续说下去,这赵正言所图乃大啊。”
乾季拿着竹简,继续讲起了蜀朝的大权掌控者赵正言的那些事。
人一旦获得了权力,就会变得无限贪婪,赵正言也是如此。
他在太师的位置上待了好几年,期间他无数次心安理得地收下了各位门生,同僚们送来的礼物。
一个荒诞而又贪婪的想法自心中诞生:
这些财物,不过是权力的赠品,可他们真的是畏惧我么?畏惧三公之首的太师么?
很明显不是,他们是在畏惧王权,发自内心地畏惧这个根深蒂固,盘踞数千年的王权。
如今的蜀王昏聩,那又如何?诸侯们同样也不会造反。
臣服于王权之下,这个思想已经将这些野心勃勃的诸侯王禁锢了数千年之久,是时候让这天下改天换地了!
赵正言有了这个想法后,就付出了实际行动。
首先肯定是撺掇那些诸侯们给他提供便利。
虽说他是太师,但兵权还是不在自己手上,掌管兵权的那个大将军李俊仪对王室忠心耿耿,当杀之而后快。
为了解决掉李俊仪,赵正言想方设法,总算是劝动了据守西方的那几个诸侯王。
他们大开门户,放那些南蛮族的狼首部落进入蜀朝境内。
而后其便在朝中“举荐”了李将军一番,使其挂帅出征,剿灭这些南蛮之贼。
为了让李俊仪信服,他还专门赶往前线,做了场“祭天法事”,以祈求天佑我军。
李将军果然相信,自军营点兵点将,带着数千骑一路闯过十三个关口,远赴前线参战。
至于南蛮族的那些狼头人,也和赵正言做了交易。
他们骑的那些大象,就是赵正言花钱给他们弄过去的。
只要他们能弄死大将军李俊仪,自己就有机会弄垮大蜀朝。
有了打败仗的由头,而且李俊仪这种柱国大将已死,李家再无靠山,到时候只要在这上头略做文章,便可让李家万劫不复。
此事一旦成功,后面各种造反的事就会容易许多。
一旦自己成为了新的王,他便可分疆裂土,让狼首族人名正言顺地进入蜀朝,享受这片资源丰富,土壤肥沃的宝地。
乱臣贼子!
洪坤听着乾季的描述,都莫名的感到胆寒。
“那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