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您停手吧,行行好……”
过了一会儿。
“哗——”昱空推开门,走了出去,他打的也没有多狠,只是疼的要命。
“施主一定要把这恶习戒了,否则人生举步维艰,贫僧见你一次打你一次,”走之前昱空忽然回头,笑着看向十一,“还要孝。”
“好能打的和尚。”不知哪个围观的感慨了一句。
……
“你看吧,我没骗你。”封竹礼躺在沙发上,无精打采的说。
“到底发生了什么……”孙丘对于孙之闲的失控百思不得其解,“你告诉我为什么会这样。”
“青春期?抑郁症?谁知道,你是他爸,你都不知道,我去哪晓得。”
孙丘向后一靠,长舒一口气:“你应该还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建立惊雨堂,并且一定要推翻德累斯顿吧。以前我是个赏金猎人,后来攒够了钱,变成了一个商人,生活平静且富足,没必要把脑袋绑在裤腰带上和德累斯顿对着干,这是必败的……”
封竹礼毫无兴趣的回答道:“总不是因为你老早就知道,你会遇到我这个必胜的条件吧?”
孙丘不理会封竹礼的玩笑:“因为我的妻子就是死在德累斯顿的刺杀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