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们这是……什么情况?”良子看着衣衫褴褛的两个人,一脸不怀好意的笑着,“玩的开心?”
“滚滚滚,”亨利·摩根晃悠悠的摆摆手,扑通一下趴在沙发上,“舒服。”
唐荒没有说话,把外衣脱了,开始处理简易包扎好的伤口。
“欸?良子,你那救下来的那个小妹妹呢?”亨利·摩根翻了个身,“我以为是你的新欢呢。”
“你怎么什么都跟他说!”良子跺跺脚瞪着唐荒。
“……”唐荒没有回话,取了套换洗衣服就往浴室走。
“你别跟那个哑巴置气啦,告诉我原因啊,哥哥很担心你啊!”亨利·摩根提高了嗓门。
“你不就是想八卦吗?”
“什么话!”亨利·摩根对着空气挥舞着手臂,“妹妹一有反常,哥哥就要搞清楚原因啊,这是……责任!”
“也没什么啦……”良子听到亨利·摩根真的把自己当做亲妹妹,不由得心里一暖,“只是她那样的温室花卉总是让我不高兴,觉得世事不公。”
“没关系,”亨利·摩根爬起来,摸了摸良子的头,“过去的事情忘不掉就好好记着,但也不要被它影响了判断和思想。”
“嗯……”良子点点头,忽然放声大哭,“为什么上苍这般不公,我爱者如此不幸……我为何也如此不幸……家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