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做交易?”
“是的。”
安德烈打量着对面的胖子,他头上绑着的不同于甜教马耳他十字的条顿十字:“咸教的?”
胖子微微点头,有些憨厚的笑了笑:“是的,军官大人,我实在是被甜教逼的没办法了。”
“没办法?前几天甜教死了那么多人,”安德烈的脸几乎贴到了胖子的脸上,“跟你们没关系吗?”
“嘿嘿,”胖子尴尬的后退一步,连忙摆手,“您说笑了,我们虽然主张惩戒罪人,但是雇佣杀手杀人的事情我们是不会干的。”
“呵呵,”安德烈站直身子,嘲笑道,“我有说是雇佣杀手吗?虔诚的您。”
“我……猜的,”胖子慌乱的看向窗外,以此来掩饰自己的慌乱,“这与我没有关系……”
“哈哈哈,开个玩笑嘛,”安德烈把一只雪茄剪开,给自己点上火,“你叫什么名字?”
“杜珀斯,咸教在威尔士的总负责人,也是下一任咸教教首。”胖子松了口气,赶紧擦擦汗。
“你来找我干什么?”安德烈吸了一口,惬意的把军靴担在桌子上,看着这个笑话似的胖子。
“我想和您合作,”胖子恭敬的站着,“如您所见,甜教的扩张非常迅速,而其中的代价就是很多优秀的无神论军官和我们咸教的兄弟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