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为什么?”经过了几天的狂欢,唐荒一行人也踏上了离开的路,良子却有点不开心。
唐荒看着起伏的沙丘,像极了支那老图册里面的坟包:“什么为什么?”
良子看着窗外:“明明我们是好朋友,为什么在班纳大叔面前,你要假装跟我们不熟。还是说你根本没打算过跟我们做朋友?”
“你不想死对吗?”唐荒风轻云淡的说,就像是问良子要不要喝水,“那就离我远点,最少班纳在场的时候做做样子。”
良子发现唐荒没有用敬称,而是直呼班纳:“什么?那根老板关系很糟吗?”
“凡事跟我关系亲密的,除了麦克,其他人都被他做会成我的磨刀石,用他们的性命。”
“我不明白……”
唐荒继续解释,仿佛这与自己无关:“德累斯顿的第一尖刀,必须死死的控制住班纳手中,这是他坐稳王位的保障。”
良子倒吸一口凉气:“原来如此。”
“亨利·摩根怎么了,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唐荒看着后视镜里的亨利·摩根,没有喝酒,没有做公式演算,没有打游戏,更没有标准的狂笑,托着下巴,忧郁的看着窗外的沙漠,蓝色的眼睛冰冷阴暗。
良子叹了口气:“他昨天就这样了,跟他说什么都心不在焉的。”
“看到你的凯瑟琳了?”
亨利·摩根听到那个名字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没有……”
“那你怎么回事?”
“我看到了沃尔德,凯瑟琳的兄长,他神色一直很阴沉,可能是古特塞夫家族出问题了。不知道凯瑟琳有没有……”
唐荒看着远处干枯的白杨林,漫不经心的说:“沙罗第一财阀家族,能有什么事,可能老爷子死了吧。”
“最好只是这样,虽然那是我岳父……”
……
躺在房车床上的良子惊叫一声:“嘿!今天最大的新闻,乔·古特塞夫死了。唐荒,你小子神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