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合作，肯定是以她为主导。

成了，两个人都能离开，失败了顶多就是把一切往他的身上推。

不管怎么想，这件事对她都不亏。

在说完这句话后，灰兔叹了口气，虽然长得一般，但装起可怜来，也有种落泪美人的感觉。

白余深吸一口气，从她的话已经能判断出，这些人虽然表明是清理教会的人，但并不是一条心，每个人的心里都想要早点杀死自己的目标。

在这种情况下，一个本来就很有权威的领导把几个人一起带出来，也不会太过让人怀疑。

“我一直以为，你擅长精神控制。”

“狐狸对我进行了一些改造。”灰兔笑了笑。

白余有些意外，但感觉也算是在情理之中。

这些副本，可不只是通过精神控制就能快速解决的。为了增加自己的实力，拜托自己的上司进行一些改造，也很正常。

他很快就换了个问题：“你们对案件的调查，到哪里了？”

“这个案子是我亲手制造出来的，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