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年前?”薄均行皱眉想了想,“我没有听说过这种事情,那个时候我正在国外读书。怎么了,薄昉的那个保姆和你说的这件事情有关吗?”
“不确定,但正在确定中。”
“十二年前,那时候你也才十几岁而已,如今你嫁进薄家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为什么直到现在才听你提起?”
“因为那个叫做仇英的女人前两天才刚回来呀。”
“那你和那个死去的佣人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过了这么久还要在这件事情上花心思?”
“怎么,”沈非晚看向薄均行,“你觉得我是在没事找事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好奇而已。”
沈非晚“哦”了声,“因为那是一条活生生的命,而我,是她唯一的女儿。”
“你说什么?”车子忽然一个急刹,沈非晚的身体因为惯性猛然朝前倾去。
她瞪了薄均行一眼,“谋杀亲妻啊你?”
薄均行和沈非晚对视了两秒,立刻靠边把车子给停了下来。
“为什么会这样?”
“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她会死,我也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