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永夜魔帝。”

钟声消失后，一个平静的声音，响起在君永夜的耳边。

这声音夹杂着男女混合之感，既有男声所拥有的低沉，又带着女声所拥有的柔和，让君永夜无法分辨其是男是女。

“您……是谁？”

听到神秘声音对自己的称呼后，君永夜瞳孔瞬间放大，进入最为戒备的警惕状态。

身体紧绷的他的表情，宛如一只炸毛的哈士奇。

永夜魔帝，这是曾经算卦系统给自己看到的未来分支里、自己的一种走向。

为何这声音会知道自己的未来？

或者说，祂透过时间亦或历史，看到了属于自己的一种未来？！

想到这一可能后，君永夜又忽然释然了。

能够拥有这种无视时间并且看到未来的恐怖力量，无论这种存在到底是什么，都不是自己能够对抗的。

所以，自己的任何挣扎都只不过是徒劳无功的无用之举罢了。

看来自己用“您”来称呼这种存在的举动，应该是对的……吧？

“看来现在的你，虽然力量并没有达到未来的你的那种程度，但聪慧的思考能力，却不比未来那时候要差。”

祂（那个神秘声音）淡淡地道。

“您……是悟道石所代表的天地意志？”

君永夜试探性地问。

能够超越时间之力、知晓未来的自己会成为永夜魔帝，并且还是在自己接触南河城的这块悟道石后才出现的。

如此推测下来，祂……应该极有可能是悟道石背后的天地意志？

总不可能是天道吧？

惊骇欲绝的君永夜，心中忽然产生一个这样有些不可思议的猜测。

除此之外，他实在想不到其他可能了。

“也可以如此称呼吾等，天地意志具象化体现的一种，便是悟道石。”

祂毫不掩饰地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果然如此吗……”

君永夜深吸一口气，还未从听到这话的震撼中缓过神来。

就算他先前已经对此有所猜测、也已经有了心理建设，但是，当听到祂亲口承认自己是天地意志时，君永夜还是感到了无以复加的震惊。

一个金丹中期修士，和代表悟道石的天地意志这种高大上吊炸天存在直接进行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