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我们海誓山盟,情比金坚,岂是一纸婚书能定的,说着从袖中掏出一块玉佩!”
侯水灵被韩锦安步步逼问,已经乱了阵脚,韩锦安才有机会问出关键问题。
盘龙玉佩!
韩承三人眼中闪过一丝震惊。
侯水灵从他们的反应也看出了些端倪,拿着玉佩,意味深长的看着他们,“这玉佩,贵人们可认得,可知道它是何物?又能否确定我夫婿的身份?”
韩锦安嗅觉敏感,但眼神却没有习武之人好,真诚地说:“没看清。”
侯水灵:“……既然看不清,那就别看了,怎么说那也是我夫婿的私人物品,不便拿出来让人瞻仰。”
瞻仰?
一个破玉佩?
看不起谁呢?爷爷要是在,一夜能给你雕十个一样的。
韩锦安:“也是,虽然侯小姐对我们一见如故,喜欢热脸贴我几个哥哥的冷屁股。”
“几个哥哥”让两家欢喜一家气恼。
“可我们终究是外人,不能看你未来男人的私物,更不能对你的终身大事指手画脚,所以你应该去京城找他去,私定终身,无媒无聘,即便你们郎有情妾有意,终归不是名正言顺,好说不好听啊。”
“另外也可以趁机看看他,是不是个负心汉,不然怎么丢下你说走就走呢?万不能不明不白的就被男人骗了。”
韩锦安顿了顿,“真找不到就去京兆尹府看看,或许能找到,也算给自己一个交代,哎,到时你也要开看些,人这辈子谁还能不遇到几个人渣,浪费几段珍贵的时光呢。”
韩锦安仿若知心大姐姐,那是一个苦口婆心,语重心长。
这一顿输出,把那侯水灵唠的脸色阴晴不定,不知喜怒喽。
也有些迷糊,产生了自我怀疑,难道她真的遇到了骗子?
她今天好不容易把那头猪哄来这里,制造机会让她接触这帮人,谁知竟是这种结果。
那人一直说自己叫萧三,长得风流倜傥,潇洒不羁,出手阔绰,一看就是非富即贵,萧子墨这个名字还是在他梦中,无意听到的。
难道是她听错了名字?
亦或是碰到了比她还高明的同行。
侯水灵心有不甘,愤愤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