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稍安慰了下大祭司,“青婶和麻叔不会为她就分开的,您是看过他们怎么走到现在的。”
“正因如此啊……”大祭司有些沉默。
叶轻白轻轻拍了下大祭司的背,趁时驱散了一部分他执着于此的悲痛气愤。
大祭司呼吸顺畅了些,抹了抹眼泪,连忙让叶轻白去祭司处多拿点食物,冬眠得多带点。
叶轻白应承下来,算着时间喊醒了沈意安。
“我们早点走吧。”
沈意安迷迷糊糊地起来,完全精神起来还是被外面一冷的时候。
早上的气温也不高,好在有森林可以挡住大风。
叶轻白穿上了沈意安专门给他做的衣服。
“小白……”赵含秋不敢去和沈意安这个“老乡”搭话。
尽管沈意安面无表情,什么都没说,她也不敢去直视道德与谴责的眼睛。
沈意安在她这里代表了太多东西。
这个情况下她甚至希望,沈意安从来没出现过或者消失。
“小白我好冷……”赵含秋想去拉叶轻白的手,却兜头一件兽皮毯子盖了下来。
“我这儿正好有多的毯子,冷你就裹一下吧。”沈意安注视着她,焦糖色的眼睛如同有实质的玛瑙。
其实赵含秋身上已经裹了兽皮了——她把那个家里能保暖的都带上了。
“谢、谢……”赵含秋艰难地从毯子中将自己扒拉出来。
她暂时不敢再做些什么了。
无论每次怎么说怎么做,在他们面前都会失败!暗示、明示都不行!
他们是性取向不对吧?!
赵含秋越想越觉得打通了任督二脉,跟在后面看他们两人的背影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只是她不敢去质问。
赵含秋只能抓紧毯子,一步步紧跟在他们身后。
她的公主风麻花辫早就散了,皮筋早就不见了,之前的衣服也早就不能穿了……
她一点点将自己在这个世界里“同化”为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