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安无恙却仍然不紧不慢,面上毫无担忧之色。
她难不成是因为嫉妒而彻底昏了头了?
黎怀仁面色愈发阴沉,他上前一把拉住安无恙的胳膊,连拉带拽,语气不善:“你够了!”
“我不过就是和轻帆走得近了些,那也是为了前途考量。倒是你半夜和其他男人混在一起,这些事情我都不追究了,现在怎么连家中老人、孩子都不管了?”
“你现在马上给我过去伺候祖母,倘若是祖母和恩儿有半点不好,我定和你没完!”
黎怀仁手劲儿极大,攥得安无恙胳膊生疼。
“你放开!”
安无恙用力向后退了一步,一甩袖子,从黎怀仁手中挣脱开来。
“话我已经跟你说得清清楚楚,有病去找郎中!”
“你一个大男人,成日里自诩是侯府的顶梁柱,难不成连找郎中这点小事都办不到?”
安无恙呵斥一句,转身便欲回自己的院子。
“你简直不可理喻!”
“我堂堂七尺男儿,哪有参与后宅事务的道理?”
“既然你是女人,就应该料理家事,就应该你去寻郎中,你去祖母面前尽孝!”
黎怀仁一番话说得理直气壮,安无恙却觉得讽刺得紧。
他这番冠冕堂皇,无外乎为了掩盖他自己囊中羞涩的窘迫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