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这个叫年则的转学生出现,季书闻就跟失了智一样,一有空就去热脸贴冷屁股。幸好他们不在一个班,不然他相信季书闻连课都听不进去。
该死,他是真的不能理解,这女的救了他命吗?这么死心塌地,活像一个舔狗,成绩也不管了。无论哪门课程,只要是联考,那第一绝对是年则,第二是季书闻。西荣的每次考核都至关重要,因为都会被纳入最终成绩,进而影响毕业后的起点。政府部门有的核心岗位不仅要求毕业于西荣,还明确在校成绩限制。
季家那群老头把对孙子辈的希望全寄托在季书闻身上,结果他事事被一个平民女学生踩在脚下。老头们气得对他家法伺候,现在他背上的伤还没好。
全都是这个女的害的,还对他漠不关心...真心不值得。
冯嘉南大喊:“喂,站住,和你说话呢!”引得其他人投来好奇的目光。
她真的是在走路吗,这么快,自己只能跑起来追了。冯嘉南一心低头追赶,没看眼前路,结果即将撞到已经停住的年则。
年则一个侧步闪开,使得他直接撞到刚才站在年则面前的季书闻。
“正好,人到齐,那我开始说了。”年则换了只手抱书,走近季书闻,冷冷地看着他说:“常言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人既然是你,季书闻的朋友,看来你们就是一路货色,垃圾。所以你们俩都少在我面前碍眼。”
完全在状况之外的季书闻一头雾水,但他猜到肯定是冯嘉南说了冒犯她的话,赶忙辩解:“年则,你听我解释。”
“我说的话是完全没用吗?”
季书闻进退两难,解释还是不解释?他最终还是目送年则离开了。然后他开始找冯嘉南算账了。
“你做了什么?”他的声音很低沉。
冯嘉南虽然很慌,但面色不显:“你怎么像兴师问罪一样,就为了个外人。”
“你要是真没干什么,就会直接说自己什么也没做,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反驳。”十几年的朋友了,他很了解冯嘉南的本性。“诚实点说吧。”
冯嘉南坦诚说:“我只是让她放过你。二年级突然转过来,还处处针对你。说真的,她进西荣肯定别有用心,目标就是你。你怎么看不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