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秋是你?”
“是我母亲。”
陆时秋的儿子啊,她是想用联姻换什么吗?看来这印记是人为掐的了。
真是幸亏啊。
277已经练就从年则一张有些面瘫的脸读取情绪的能力了。
它看年则突然有些放轻松,好奇地问,[宿主,你咋有点点子高兴?]
[他身上印记是为了伪造成我弄的。]
277一点就通。宿主她有洁癖,要是真放了个被别人睡了的男的在她旁边。她估计得将这群人“真”碎尸万段了。
“我是谁并不重要。”年则笑了笑,她掐着男人的脖子,“你母亲算计这一切是为了什么?”
“什么?”男人愣住,他看起来有些无辜,“你在说什么?”
“别装了。”年则冷笑了一声,“这是你的房间吧。看来你们的人不仅给我下了药,还用了不一般的技巧。然后在找个人尽可妇的男娼放在我身边。”
“她也是下得了狠心的人。也是,儿子而已,随随便便送出去也不是什么大事。”
男人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这些。
“你……你!”他眼中泛着水雾,脖子上的红印极为明显,看起来可怜极了。但年则可不是怜香惜玉之人。
眼泪顺着白皙的皮肤滑下,带着哭腔说:“真。。真不该听姐姐的话,你、你这的登徒女哪里配得上我。”
[恭喜我那一表人才的宿主,首次荣获登徒女的称号。]
年则一头黑线,这都哪跟哪啊。
他姐姐?喜欢养女宠那货?
“你姐,陆拧月?她和你说了什么?”她松开了掐着他的手。
男人就顾着哭,也不回答。年则深吸了口气,无奈的仰天扶额,这男人跟水做的一样,哭没哭够啊?
哭的年则烦死了。
她突然把他按在床上,手中还把玩着匕首,离他的脸差之毫厘。
陆听云回过神来,不哭了。
终于消停了。
“你、你个登徒女想干什么?”陆听云问道,“杀了我?”
“杀你?”年则重复了一句,她笑了,“我杀你做什么?我没那么无聊。别拖拖拉拉的,这事和你姐陆拧月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