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又拿起发小纪翊递来的玻璃杯朝庄一禾扔去,全然不思考后果。
林逸:“年小姐,这位先生是凭着您在一个月前的在纪先生的生日会上的承诺进来的。”
“承诺啊。”年则靠在轮椅上,感到烦躁,歪着头尝试去回忆当时,“我想起来了。”
说完她不屑的笑了,像逗小猫一样招手让庄一禾走近。
庄一禾愣了会,虽然额间全是鲜血,但是仍然遮挡不住他那优越的容颜,尤其身上衣服沾着血色,让年则看的更为赏心悦目。
他尝试擦了擦额头上的血未果后,走到年则的面前,习惯性的弯下身。
年则掐着他的下巴,让他被迫仰视她,“庄一禾,你也是贱啊,我还以为你会理所当然的让我放过你。你也不识趣点,还出现在我面前。”然后甩过手,庄一禾却一把抓住。
虽然这一个月她都没有理会自己,他心里已经有了猜想,但在此刻被证实后还是难以接受,有些崩溃道:“你都折磨我十年了,怎么不继续了?”
年则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心思,但她懒得想,懒得戳破,她热衷于招之即来。不止是庄一禾,男人就不值得她去费心思。
“你也知道十年了啊,我本来就没什么耐心,早烦了,更何况还是不听话的狗。”她把手挣脱出来,顺带扇了他一巴掌。
听到这话,一直静静坐在那里的纪翊不知道年则怎么看他的,忍下探究之心去讽刺道:“庄大少爷,滚回去当你的少爷吧。你当年那句话没礼貌到我还记得呢,都是我家年则心地善良,大人不记小人过。”
庄一禾冷笑:“我家?呵,你真会给自己贴金。”
小心眼的男人们最熟悉各自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