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是谁?”
一个在何盈秀的左边,一个在何盈秀的右边,都比何盈秀高。
何盈秀觉得呼吸都有些不好了。
真是,一个个都长这么高干嘛?
何盈秀只觉得心口都闷闷的:“我不知道。”
“你也不知道?”
金寡妇讶异地重复。
何盈秀只觉得胸口更闷了。
扈三娘见打听不出什么消息,遂撑起了伞,率先迈入雨中,然后停下来。
金寡妇拍了拍何盈秀的肩膀,又摸了摸她的头,这才钻入了扈三娘的伞下,两人一同慢慢地走远了。
一把伞。
两个人。
靠得很近。
似乎在说些什么。
何盈秀一阵心塞,这两个人是来干嘛的?显示她们两个才是关系好,无话不谈的闺中密友?
还有,干嘛摸她的头?
她又不是小猫小狗的?
何盈秀忍不住给了金寡妇一个大大的白眼,却见,金寡妇突然回头了。
何盈秀心一惊,立马抬头挺胸、作正经闺秀貌。
金寡妇不知道在看什么,瞧了瞧,又转回了头。
应该没有看到她的大白眼吧?
何盈秀略忐忑起来,一时倒是忘记了之前的郁闷。
雨依旧下得很大,噼里啪啦地,吵得人耳朵疼。不过,再大的雨声,到了屋子里头,就小的多了。
墙壁隔绝了大部分的声音。
因为外头的雨声,里头显得格外地静谧。
不过,这种静谧并没有持续多久。
“说吧!”
“你是谁?”
“这块牌子为什么会在你手里?”
“来找我又是为了何事?”
萧素素坐在主位,喝了口茶,淡淡地道。
此时,她已经意识到,高太监塞给她的那块牌子,只怕并不是简单的东西,起码作用并不只是个纪念而已。
不然,今日就不会有人持着另外半块找上门来了。
那是一块信物。
高太监只怕是借着信物将什么托付给她了。
他那样的人,身居那样的位置,托付的东西,只怕是非同一般啊!
萧素素有些头疼。
送东西的是送东西的!
但这回的东西,只怕会有些麻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