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桉以舞晋升,其他侍君哪里还坐的住。

枫妄卿听了几曲瞧了几舞,欧阳文桦手拿小印抬腕盖下印章后也站起了身。

不同往日擅长的山水画,欧阳文桦这次画的是一个女子。

天地银装素裹间梅林盛放,茫茫雪地上红色的花瓣与脚印交错,女子长发如瀑,背影恍若成仙。

那是他与枫妄卿的初见。

欧阳文桦在将画呈给枫妄卿时还有些局促不安,他轻咬着下唇,眼底的期盼怎么藏也藏不住。

刘书庭在下面瞧着,只觉得欧阳文桦像把考卷给父母的小孩,是那般小心翼翼。

枫妄卿细细打量着手中的画卷,当察觉到面前的欧阳文桦紧张到身子都有些发颤时,她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失笑着明知故问道:“欧阳贵臣身子不适?”

打趣完他,她这才放下了手中的画,又吩咐了身侧的小桃将收进长盒的画卷送入御书房。

不得不承认,欧阳文桦的才华实实在在是惊艳于世的。

他以远景而望,旁人一眼看不尽的场景,却被他画的那般细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