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猫着腰躲到了窗边,祁舒鹤两手合掌一并,窗外传来了几声凄厉的鸣叫,屋外乌云密布,随后越来越多的乌鸦在屋顶盘旋,它们时上时下,直到围成密密麻麻的一片,远处望去好像一张密不透风的黑网。
乌鸦集聚乃不祥之兆,这么大的动静难免会引起人的注意。
这种现象若是传到了宫中,别说此地的人贩子了,连山上的土匪也逃不了。
毕竟总要有人为天家背锅,若找不出事情解释这些现象,钦天监也逃不了罚。
那些人贩子自然是察觉到了情况不妙,连忙赶回屋里抄起麻袋和箱子就要去把人带走。
手拿长鞭的刀疤男气势汹汹的打开了铁笼的门锁,他眼睛一瞪,又吓哭了几个小孩。
祁舒鹤和女孩对视一眼,刀疤男左脚刚迈进来,一个狠狠的踩上了他的脚,另一个蹦起来抢走了他手中的鞭子。
女孩握着手中的长鞭,眼底发狠,毫不犹豫的就扬起手抽向了刀疤男。
祁舒鹤也没闲着,食指微微一抬动用灵力狠狠的戳向了刀疤男的穴位,哪怕他原本可以握住向自己挥来的长鞭,这会儿被定住了穴位,只能生生挨了一鞭。
女孩又抢过了他手中的钥匙,把门踹的更开了些,带着身后的小孩朝外跑。可刀疤男并不是只有一个人,几个身高不到他们腰的小孩儿自然敌不过人高马大的成年人。
祁舒鹤笑着吹了声口哨,屋顶盘旋的乌鸦便穿过窗户直接扑向了那些人。乌鸦动作凶猛又迅速,数量又极多,一瞬间便扭转了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