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籍,你练了吗?”
李夜墨并不答话,而是直截了当发问,其实这个问题在他心中已经有了答案,若是练了摘星玄叶手,三个天门堂主岂能制住她?
果然,即黎摇头道:“比起摘星玄叶手,我更相信我的剑。”
“追随你的心,才能看到更高的境界。”
李夜墨站起身就要走,即黎却叫住他,“李夜墨,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李夜墨指了指脸上犹如蜈蚣攀附的密集疤痕,叹息道:“不要多想了,好好养伤吧,如果不想惹祸上身,听我一句劝,今日的江湖远比从前更加复杂,不管是火船还是天门,今后都不要接触了。”
即黎轻咬嘴唇,愣了愣神,能瞬息间杀死一位天门堂主的李夜墨,居然也怕牵扯进来,这其中究竟还有多少隐情?
在李夜墨就要走出门时,即黎回过神,及时喊道:“李夜墨,我还有件事想拜托你。”
李夜墨拄着拐,回转过身子,一身黑袍被门外的光包裹着,更显得漆黑。
即黎倚靠在床榻上,努力坐直了几分,“在你眼里,蓉蓉还算不算你的朋友?”
李夜墨大致知道即黎想拜托他什么了,沉声道:“即姑娘,我还有很多事要做,没时间掺和进充满孩子气的家家酒里,比起朋友,现在她更是一个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