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如今我也不知她们去向。”
听到此话,王祈安如被一盆凉水当头淋下。
心中刚燃起的熊熊火焰转瞬又被浇灭。
直到渡千秋擦身而过,消失在长街一端,王祈安仍呆如木石,怔立原地。
“我来成都,本想安置好剩余俩人,却没想因为我,反而害她们落入圣殿之手……”
渡千秋余音虽环绕在王祈安耳际,但他心中满是失落沮丧,已置若罔闻。
这时,两名污衣破裤的叫花子从一条巷子转了出来,朝他位置奔来。
“长老,不好了,信相寺出事了。”
俩人在濮长青身前停下,急惶惶道。
信相寺,位于成都城北郊区。
王祈安三人赶到之时,只见寺门大开,无人值守。
他们跨进寺内,只觉空气中弥漫着一片沉重的哀默,愁云惨淡。
大雄宝殿里面,一众僧侣盘膝围坐在三具只剩皮包着骨的干瘪尸体前,正在敲鱼念咒。
领头者正是生生禅师。
生生禅师一副重伤未愈的虚弱模样,脸色灰白,布满悲愤之色。
他见胡銮蛟出现,现出激动之色,哽咽嘶哑道:
“胡前辈,请您老人家务必要替我主持师兄和两位师弟取回公道。”
原来生生禅师被胡銮蛟救下后,从金山寺返回信相寺。
岂知刚踏进寺
门,就见一道人影从屋顶处消失。
等他恍过神赶到内院,只见主持师兄和两名师弟已变成三具干尸。
不幸中的万幸,是寺内其他人员均安然无恙。
王祈安见这几人死状跟中了千脉绝一模一样,但黄衫人已经死在渡千秋剑下,断无可能在此出现,看来这假血魔还不止一个。
“老头子隐身山野泽林数十年,不知多么逍遥快活。
没想到一来成都就尽是头疼之事,若不是有这雪涧香……”
王祈安三人出到殿前广场,胡銮蛟拿起酒壶喝了几口闷酒,嘴巴不断嘟囔着。
“胡世伯,原来你也在此,小侄正派人四处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