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此人正是雍山白无羲!
只见白无羲褪去蜀山服饰,闲庭信步般来到司徒雄越身侧,轻声笑道:“司徒殿主好眼力!”
司徒雄越摆摆手:“你那面皮惟妙惟肖,我可认不出来。你离山之时,曾随身携带我亲手制作的剑符,用来抵消山门剑阵的无形压力。方才你一动手,我便察觉到你身上熟悉的剑气波动。而你使的又是武当山梯云纵,久闻雍山与武当山交情匪浅,所以我才敢确信你的身份。”
白无羲点点头:“晚辈去而复返,还请司徒殿主见谅!”
司徒雄越摆摆手,并未上心。
在看到白无羲的一瞬,唐果脸色一变,死死的盯着白无羲,嘴唇微动,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黄觉杨脸色瞬息万变,最终归于平静,他看着司徒雄越,冷笑道:“事到如今,我已无话可说。只是你所犯两桩大罪,今日必须给蜀山弟子一个交代!”
黄觉杨已是山穷水尽,依旧死死咬住司徒雄越不肯松口,这两人之间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
司徒雄越正色道:“诸位同门,待掌门出关之后,司徒雄越必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眼下当务之急,是黄觉杨等人勾结外人,在我蜀山兴风作浪,毒害长孙师弟在前,挟持拙荆在后,是可忍孰不可忍?刑堂听令,将黄觉杨、陈砚南二人封闭经脉,夺其佩剑,关入水牢,任何人不得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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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主持蜀山大局多年,威势尚存,司徒雄越发号施令,刑堂弟子立刻走了出来,黄觉杨、陈砚南二人对视一眼,犹有不服,司徒雄越一挥衣袖,轻声道:“镇!”二人立刻气机外泄,身体萎靡无力,被刑堂弟子带了下去。
眼见黄觉杨被带走,唐欢顿觉不妙,急忙说道:“司徒殿主,我都是被黄觉杨鼓动挑拨,这才冒犯尊夫人,还请见谅。”
司徒雄越面色微冷,说道:“唐公子,这等言语,就不要拿出来糊弄人了。再说以你易容成侯爷的心机和手段,黄觉杨岂能骗的了你?”
听到这句话,一直在众人面前以畏首畏尾、唯唯诺诺的唐欢,神态一转,变成了一个镇定自若、游刃有余的世家公子,或者说,这才是他的本来面目。
只见唐欢扯了扯嘴角,用手指卷起鬓角的一缕发丝,配合上他阴柔俊美长相,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样。唐欢嗤笑一声:“早就看你们蜀山不顺眼,五大殿主,尽是沽名钓誉之辈,掌门也是一个废物,凭什么压在我唐门头上?这次刚好有大人物要谋划蜀州,我便顺势而为,稍稍运筹,便让你蜀山苦不堪言,可惜啊!功亏一篑,还是那黄觉杨不够心狠,若他直接杀了金梦珍,那今天恐怕要血流成河了!”
听到他如此嚣张,蜀山弟子个个怒火中烧,恨不得乱剑将唐欢砍成肉泥!
司徒雄越眼神变的沉重起来,他死死盯着唐欢,似乎想要看出他背后到底有何依仗!
只见唐欢随手一抛,一件物事高高飞去,落入司徒雄越的手中,司徒雄越眯起眼睛细细打量,脸色一变,最终将他握在了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