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燃灯。

亦或青萍。

至于他的问题。

“你自己的教主，你来问我？”

嘴上这么说着。

小主，

但是李洞玄的眉心却是亮起。

剑老人立刻看去。

只见李洞玄的眉心赫然逐渐的浮现一颗米粒般大小的晶石，这颗晶石散发着难以想象的灵魂波动，更有着一股令剑老人神情震惊，无比熟悉的灵魂气息！

“这是！”

“这是教主的气息！”

“难道这颗晶石，是教主残魂凝聚的魂晶？”

剑老人失声道。

“魂晶？或许吧……”

李洞玄摇了摇头。

“但你们都猜错了，这里面并没有任何的意识波动，有的也只是一段纯粹的记忆。”

“这些记忆不出意外的话，就是属于你口中所说的通天教主。”

说这话时，李洞玄眼中露出异色。

然而剑老人却是怔住。

“怎么会……这怎么会不是教主的残念，只是一段记忆？”

剑老人根本无法相信李洞玄的回答。

见他这般模样。

李洞玄也不开口解释。

剑老人陷入了某种癫狂之中。

因为他根本不相信。

自己的主人，通天教主会陨落。

而且会陨落的一点后手都没有！

后手……等等！

想到“后手”二字！

剑老人仿佛意识到了什么！

他眸子震颤。

直直的看着李洞玄。

李洞玄同样迎着他的眼睛。

四目交接。

李洞玄叹了口气。

“没错，你们所有人都被骗了。”

“虽然我并不了解，你口中的通天教主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但想来他既然能被你们这么多的人如此在意，或者说是忌惮……那么显然他并不是简单的人物。”

“一段记忆而已，亦真亦假，编织一个所谓的前世。”

“若是换作一个人，一旦相信这段记忆就是自己的前世，那么理所当然，他就会认为自己是通天教主。”

“或许这就是他的目的……混淆视听，创造另一个自己，创造一个替代品。”

“为此达到自己的谋划和某种算计。”

“但我更偏向于，是为了转嫁因果，做减求空。”

李洞玄摇头，对着剑老人说道：

“然而很可惜，我是一个从不相信前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