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裙粉面翠花绢,疑是水中玉清仙。此句颇为玄妙,看似是写人,但又似是在写水中芙蕖,在下也不甚了解。”
季楚原摆手拒绝。
这句诗不像之前的那么简单,很容易就会误解诗人所要表达的内容,看似浅显但实则暗藏玄机。
“那好吧。既然无人愿解诗,那就请谭公子为我们解释一下。”
太子没有请李秋良解诗,因为他已经得罪过李秋良,再要请他解诗是非明智之举。
谭奕算的脸上闪过一丝苦涩,这句诗是李秋良送他的,他也不懂诗句的真实内容
“太子殿下,何不让我来解诗?”李秋良主动请缨,要解自己写的诗还不容易?
“那就再好不过了。”
“素裙粉面翠花绢,这一句其实是以写女子的笔法来写荷花。素裙实际上是指荷花白色的莲瓣,粉面则是其花心,翠花绢乃是荷花旁青绿色的荷叶。”
“疑是水中玉清仙,这句再简单不过。大意是荷花之美让人觉得宛如是那水中的仙子般。”
“谭兄,我所言是否正确?”李秋良明知故问。
“毫无一点错漏可言,不愧是李兄。”谭奕算当然是以他的解释为准。
“古来大多都是以芙蓉来喻女子姣好的容颜,谭公子却反行其道以女子来喻芙蕖,这般写法别出心裁啊。”太子明白诗意后,连连鼓掌。
他这一鼓掌,场中附和之人无数,一时宛若惊雷乍现。
“太子殿下过誉了。”谭奕算有些心虚,对掌声受之有愧。
毕竟诗并不是他写的,他不生产诗句,只是诗句的搬运工。
“谭兄之诗让在下眼前一亮,回去我就立马遣人写成书画裱在墙上。”四皇子声如洪钟,将鼓掌声压盖。
“四皇子殿下的好意在下心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