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那我可不客气了啊。”
王魁人壮饭量大,当下就把另一碗粥给喝了。
虽然还是没有吃饱,但肚子里总算有点货,能捱上一阵子了。
村里没什么消遣,他感觉无聊,便学着帽哥,歪在炕上打瞌睡。
大山不比城市,即使已经入了夏,还是感觉凉飕飕的。
炕又硬的很,虽然打扫过,褥子底下还是散发出一股酸臭的霉味。
王魁怎么躺都不舒服。
“帽哥,要不我们出走会吧?窝在这破屋子里,我心里闷得慌。”
他索性坐了起来。
“正好,那三个人也进村了,你去打探打探。注意别说漏嘴,不管他们是干啥的,别耽误咱们生意就就成。”帽哥翻了个身,眯上眼睛。
“行吧,我顺便找点吃的去。这么大个村子,不能家家户户都吃稀饭吧!”
王魁伸了个懒腰,跳下床。
院子里放着几个大箩篼,里面堆着碗筷和蔬菜,应该是为明天的喜宴做的准备。
“咋一点荤腥没有,能叫席桌吗?”
王魁瞅了几眼,又是撇嘴又是摇头。
他是个无肉不欢的人。
“明天就有肉吃了。”这时,槐福安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他手里端着个海碗,碗底有剩余的中药。
似乎刚给自己孩子喂了药。
身后的房间,传来几声沙哑的咳嗽。
“大兄弟,你放心,我买了肉的一会就开始腌制,明天就有肉吃了。”槐福安讨好的对他笑了笑。
“哦,你忙你的,我随便转转。”王魁摆了下手。
槐福安点了点头,拿着碗匆匆忙忙走进昏暗的灶房,没多时里面就响起了用刀剁肉的咚咚声。
王魁双手揣兜,慢慢的走出院子。
槐山村不大。
拢共也就三十来户人家。
都是老年人,没有一个年轻的。
也没有那么多槐树,就村口那三棵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