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饭好了。
白粥配小咸菜。
白粥清汤寡水的,小咸菜不知道用什么菜腌的,颜色像酸菜,散发着一股酸腐之气。
陈默三人端着碗,却动不了筷。
老村妇一口粥一筷子咸菜,吃的很香。
“吃啊,吃啊,客气啥?”见三人没动,她十分热情的催促,“到了婶子这,就当自己家,别拘礼。”
“婶子,不好意思,我们可能路上淋雨着了凉,肚子有点不舒服,现在吃不下。”陈默放下碗,捂着肚子道。
“要么说呢,你们城里娃娃就是娇气。”老村妇有点不高兴的撇了撇嘴,但还惦记着剩下两件冲锋衣,也没表露的太过分。
稀里哗啦喝完粥,她就收了碗筷,去忙活粮食的事了。
陈默三人正好趁这个时间,去村里走走。
村里的泥巴房子造型都差不多,此刻正是中午,家家户户都升起了炊烟。
外面没什么人,显得村子里静悄悄的。
槐福安的家在村尾倒数第二家。
往日破旧寒酸的房子,张灯结彩,漆黑的窗户上都贴上了大红的喜字。
“福安老叔,你要的货给你送来了。”
屋里,帽哥正对一个矮壮的老头说道。
“我先看看。”
“没问题。”
帽哥对王魁使了个眼色,王魁把沉甸甸的大行李箱放到炕上,拉开拉链,箱盖打开一半。
“老叔,你只管放一百二十个心。一路上我都背着箱子,没落地,干净的很!”
槐福安连忙凑上去打量。
“咋样?按你的要求找的,满意吗?”帽哥道。
“满意满意!”槐福安很高兴,从兜里摸出一盒烟,散给两人。
帽哥不抽。
王魁接过去一看,劣质香烟,便别在了耳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