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干嘛。”
“去工作的。”
“是有朋友在那吗?”
“是的。”
“男朋友吧。”她看好戏的说着。
“不是,是很好的同学在那,她在那工作。”我机械地答道,心里却想着哪来的男朋友,本人到现在还是母胎solo呢。
因为不想被过多的了解,我回复她都是淡淡的,可能是感受到我不够热情的情绪,年轻妈妈并没有继续发问,而且小北鼻也很给力,给他的妈妈各种找不快,不愿意安静的坐着,哼哼唧唧的,年轻妈妈轻轻地拍着小北鼻的背部安抚着,嘴里还不停的哼唧着不知啥的调调儿歌。
我这人从小就是一个比较敏感的人,自我保护意识比较强,不喜欢被人看穿或者过多的了解,有边界感,想走入我心里的人,比较难,这也许也是至今母胎solo的原因吧。所以,也没什么朋友,喜欢独来独往,也很享受独处的时间。内向那也是真的,慢热也是常态,但是熟络起来,也是很热情的,可以掏心掏肺的那种。至今能说的上话的朋友五个手手指头够数,这算不算也是一种病态,社恐实锤了。
也不知驶出了多少里程,车厢没有刚才上车时的热闹,逐渐安静下来,也许因为是长途列车,所以距离大家的目的地还很远吧,大家都整顿休息了,希望可以保持良好的精神面貌与新的生活相见吧。
我也靠着椅背闭目养神,不知不觉中也陷入沉沉的睡眠中。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猛地传来一声巨响,车厢内的人都被惊醒。我也立马坐正,环视周围,大家都被这声巨响震惊到了。我看了一下车窗外面,感觉列车没有之前的速度,在慢慢滑行,外面的事物逐渐清晰起来,嗯,列车停止运转了,准确地说是停止行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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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其他人注意到了,人们不禁的往车厢的两头望去,希望能看到车厢的列车员,询问具体发生了什么。
又是一声巨响传来,这次很近很近,车厢内的人开始躁动,开始拿出手机拨打电话,显然,没有任何信号,所有电子设备此刻失去了它正常的功能。所有人都被困住了,恐惧席卷了整个列车。有人开始焦虑,担忧的声音是此消彼长,不曾断过。人们开始选择自救,不停的拍打着窗户的玻璃,天知道,这个玻璃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它纹丝不动的,连一个裂缝都没有。人们开始哭泣,恐惧开始在大家的脸上越来越深刻。坐在我旁边的年轻妈妈不停地安抚着怀里的哭泣的小北鼻,自己也开始不停的反复说着“怎么办呢?”“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