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生养过我的故土！”

“这三观不错！”

“难得听到你突然夸我，怎么？是不是这些年来，跟我接触多了，发现原来我也并非是你想象中的那般可恶，人品还算比较可以，所以你才在纠结了一段时间过后，终是决定放下那件事，愿意跟我解下那段因果...”

“少在这自卖自夸！”

对此，有些傲娇的娘们只回了这七个字。

但她此时的这副态度，无疑也算是默认了周凡的说法。

她却不知，今日发生的这些事，基本上都在周凡的掌控之内。

周凡正是通过她的直播，对一些事有了很多了解，算是基本上知道了她的想法，故而当澹台明月刚刚准备跟他来一场坦白局之时，周凡才干脆的承认了古月春秋这个马甲。

目前看来，这结局在他预想之中，也是他最想看到的结局。

“说真的，这炎黄天，或许有希望在未来变成一片真正的天地，但那希望还太远！”

“或许我之前想错了，万物皆有灵，可能那两个小家伙的出现，乃是这洪荒碎片，在做最后的奋力一跃...”

“它也努力地想要抓住那一丝演变成真天地的希望，故而才催生出了王煊和王曦！”

“甚至，说不定你的出现，也是它催生出来的！”

“严格说起来，说不定你才是这不完整天地的第一世天地主角！”

“不对，应该是最后一世，你崛起于它复苏之前！”

“是你让它有了现在的复苏！”

“这般算来，它的奋力一跃，应该是成功了，抓住了那‘一线之机’！”

“清云仙人提到的那枚石珠，你觉得会不会是尘珠？”

“最后这尘珠，被你所得！”

她嘚吧嘚个不停，一张嘴像是在开闸放水，突然飚出了很多。

但不得不说的是，她说的这些，与周凡曾静思过的一些观点很是雷同。

“那尘珠吗？我不知道，或许是这样吧！”

周凡嘴上这样说着，但不管是他，还是澹台明月，都认为此事多半都十有八九了。

两人唯一想的有些不同的，仍旧是周凡想的是凡界，而澹台明月则仍旧想的是尘珠。

她想，这或许是与系统有关。

两人就此分别，几天之后，澹台明月进了零号空间，通过邀月借道回了月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