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哗啦哗啦!
马车内接连传出噼里啪啦的响动,战况激烈。
彼岸众人彼此交换眼神,心里那叫一个乐呵。
大家长可算崛起了,知道不识好歹的女人得收拾一顿才老实。
暧昧而猖獗的笑意在人群中传播开。
白鹤淮担忧地皱起眉,瞥了眼仍在乒乒乓乓的马车。
她凑近苏暮雨,压低声音问:“云沧妹妹身娇体弱,禁不起折腾,我们需不需要过去营救她?”
“营救”二字诙谐幽默,成功逗笑了苏暮雨。
温润的执伞鬼一笑倾城,恍花人眼。
“不用。”
攥着缰绳,他看都不看马车那边,径直往前走,“昌河不会动小月亮一根手指头。”
白鹤淮的眉心起起伏伏,神情晦涩玄妙,“男人折磨女人,不动手的方法多的是。”
苏暮雨: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咳咳!”
苏少侠耳根爬上一片绯红,眼里氤氲着浅浅的温和。
他决定帮好兄弟拯救一下所剩无几的名声,“昌河不是那样的人,他很尊重女子。”
顿了顿,幽幽添一句:“除了雪月城的二城主李寒衣。”
白鹤淮来了兴趣,再靠近一些,“你跟我说说,苏昌河和雪月剑仙有什么过节?”
两匹马并列齐驱,马上的一男一女肩膀挨着肩膀,呼吸交织。
绯红自耳根晕染开,苏暮雨的脖子、两颊皆滚烫如火。
他后撤一分,拉开距离,心思却有些抽离,满脑子盘旋着一股清淡的药香。
“那要从很久之前讲起……”
出乎所有人意料,马车内风平浪静,苏昌河和月合面对面坐着,手边各放一盒棋子。
外面听到的响动,实则是棋子落盘发出的。
苏昌河手指微动,盒中黑子自动飞起,精准落到该去的位置。“你和谢宣经常玩这个,是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月合捻起白子。
石头的沁凉从指尖渗进肌肤,她身子抖了抖,实诚答:“我只会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