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孟婉银似乎比他更有魄力,一拍桌子道:“我不管,不管是谁都不能干涉我儿子的自由!这事就由着他了!”
王鼎还是面露难色,有些犹豫不决,但也不好在此时触了孟婉银霉头,叹息着和她回了房间。
房间内,孟婉银正在翻箱倒柜地找着什么,王鼎一眼就看出了她的目的,提醒道。
“寸守在衣柜旁第二个抽屉里,流金甲在杂货间,婉银,你这记忆力好像真有点问题啊?”
孟婉银咬牙道:“滚,记点破事把你能耐坏了。”
不过在事情得到解决后,她心思也活络了起来,叮嘱道:“明天一定找机会问小志具体的出发时间,走之前别忘了给他都带上。”
王鼎小声嘀咕道:“明天你大概能记得,两三年后……?”
孟婉银瞪了他一眼,暂时压下了无名火气,又抛出一个问题:“咱们到时候需不需要陪小志一起去,这届好像该去玄黄帝国举办了吧?”
王鼎正色道:“这个不急着决定,有机会我们得去好好跟百晓生院长聊聊,看看他怎么说吧。”
见孟婉银点头认可,他又在刀尖上跳了个舞,小声嘟囔着纠正她刚才话里的错误。
“这届,好像应该是去拉美帝国了吧?”
既然没有正事,孟婉银也不忍了,她揪着王鼎耳朵道:“你很优越是吧?不允许老娘说错一个字了是吧?说!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王鼎求饶道:“诶婉银,我错了我错了,有话好说。”
“不过别怪我多嘴,你好像是有点更年期前兆了啊……”
“王鼎!你是医生是吧?没你不懂的了?你给老娘上床,来给老娘治病!”
……
翌日,辰时一刻,七点准时起床的王大志去外面给父母带了包子稀饭,有些奇怪地敲响了父母的房门,并喊道。
“爹,娘,出来吃饭了!”
真是奇怪了,明明昨天都还说早起教我打铁呢,这都快有人上门提货了,还不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