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他还对此嗤之以鼻,觉得再离谱也不过就泰国人妖那样罢了,作为一个见多识广的穿越者,区区缺了二两肉的伶人又岂能扰我心智?
如今看来,自己还是太年轻,这家伙简直有毒,这个江湖也太可怕了!
牛大春赶紧在脑海中迅速翻阅了一遍东瀛老师们的作品、洗脚城技师们的妖娆,顿感胯下鸡儿邦硬,当下老怀大慰,这才心有余悸地缓缓睁开双眼,但也没再细看那悬浮半空的阿萨辛。
洒家这可不是害怕,而是礼貌。
再说了,他那个年纪我这个岁数,有会说的不会听的,舌头根子底下压死人,跳进黄河洗不清,我得顾全这个……啊呸!
不过,忌惮归忌惮,对这刚出场便拥有如此超然逼格的阿萨辛,牛大春还是有些难掩的羡慕嫉妒恨。
但两世为人的他,当然也明白,生命平等,但自古便谈不上公平,有些人似乎生来就是给人崇拜的。
这话听着虽然扎心,但遭受过社会毒打的人,最后也是不得不信,人与人是不能一概而论的,就像有的零零后在奥运会首金,而有的零零后只能在电脑前首银。
这阿萨辛似乎就拥有那种令人效死的魔力,莫非声望、魅力拉满,在这武侠世界内也能衍生出一种并不魔法的超凡特性?
虽然之前在雪域,牛大春已然见识过明教子弟的狂热亢奋,但那场面也仅是在战后的例行祷告中,而不是此刻这种仍在你死我活的战斗中啊!
他们是真不担心洒家趁机杀他个人仰马翻,还是根本就不在乎?
牡丹花下死,做鬼……啊呸!
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
牛大春还在这怀疑人生,但他醒目的站立姿态,已然令所有红衣教弟子怒火填膺,连带着靠近边缘的孟昭二人也备受连累,全然忘了方才还被这厮爆发的骇人杀气,给吓得心惊胆战的场景,于是,当下便有不知死活的家伙出言怒斥:
“既见教主,为何不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