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恒、李兴垣、独孤薇均是效仿着欧阳震山的做法,分别向酒碗滴了血。
四人将血酒一饮而尽,将瓷碗放回了供桌之上,又向着王母祠的方向,恭敬地拜了三拜。
“大哥!”萧恒、李兴垣、独孤薇齐声喊道。
“二弟!三弟!四妹!”欧阳震山一一回应道。
“二哥!”李兴垣与独孤薇齐声向着萧恒喊道。
“三弟!四妹!”萧恒也学着欧阳震山的样子一一回应李兴垣、独孤薇。
“三哥!”独孤薇虽然喊着,但多少还是有些别扭。
“四妹!”李兴垣回应时,也有种说不出的别扭,但情义到此,不得不遵照礼法。
欧阳震山似是看出了二人的别扭之处,便说道:“三弟!四妹!你二人兄妹相称多年,大哥认为,你二人之间就不必拘于此礼了吧。”
“大哥想的周到!”李兴垣回应道。
欧阳震山接着说道:“好!天色已晚,咱们便回去吧!有二弟在,想是能喝上一碗新鲜的鸡汤了吧?”
萧恒提了野鸡,回到厨房煮了一大锅鸡汤。
而后,欧阳震山、萧恒、李兴垣、独孤薇四人就在厨房中,将一整锅鸡汤鸡肉吃了个一干二净,便回屋休息了。
自此,欧阳震山、萧恒、李兴垣、独孤薇四人便在这宅院中修养生息。
萧恒时不时下山去打猎,给几人改善伙食;独孤薇常常在后面的窄溪旁浣洗衣物;李兴垣与欧阳震山则是常常去采一些野菜、蘑菇、春笋等,四人在此的生活,愈发舒适自在。
五日后,辰时。
李兴垣与欧阳震山的伤势已初见好转,然而,萧恒带来的药物却已然用尽。
四人正为伤药之事发愁时,忽听正厅之外似是有人在呼喊:“可有人在?”
四人心中皆是一惊,慌忙取了能用的兵刃在手,立即做好了搏斗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