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清挑了挑眉,没有太过在意。
这些人都不过是别人手中的傀儡,能知晓的秘密并不多。
唯有天启城的那位那是真正的幕后真凶,知道所有的来龙去脉。
“唉。”
“想我苏昌河如今也是暗河的大家长,不仅驾车这样的辛苦活要我干,打架的事情还要我来干,一点地位都没有啊。”
苏昌河摇头晃脑的发泄着不满,脚下却是朝着村外而去。
“不要紧吗?”
慕雨墨有些担忧的问了一句。
“放心吧。”
“他可是暗河的大家长,什么场面没见过?”
赵玉清却是不以为意,转头看向了萧朝颜:“请问大家长的房间在哪里,我要去取点东西。”
村外。
山风吹落了几片树叶,周围一片宁静。
只有树叶的沙沙声,以及树林中传来不知名的虫鸣。
“别藏了,三官大人!”
“你们身上那令人作呕的味道,我就是相隔百里都能闻到啊!”
苏昌河伸了伸懒腰,主动出了声。
“苏昌河!”
小主,
“你怎么会在这里?”
三官中的地官率先走了出来,阴鸷的眼中闪过一丝狠戾。
“哈哈哈。”
“抓人软肋,以此作为要挟的筹码,这一点我可以比你们熟啊。”
苏昌河不屑的挑了挑眉。
“苏昌河!”
“你确实是一个难缠的对手,但你只有一个人,真的能够保住这片家园吗?”
天官与水官也走了出来,与地官并排而立。
霎时。
山间的风变得更大了些,吹的树上的树叶沙沙作响。
衣袍猎猎。
“总要试一试。”
苏昌河向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