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过程无疑是痛苦无比的，堪比凌迟。夜长歌额头上的汗液不断滑落，但他始终不肯呻吟一声，他紧紧地咬着牙齿，嘴角流出一丝鲜血。

这种时候晕倒了无疑是最好的选择，但夜长歌却做不到，前世的自己同样经受过无数次的疼痛，慢慢地夜长歌也逐渐习惯了，精神的忍受力早已非常人了。即使重生了这点也不会改变，因为他依旧是那个前世的夜长歌。只是没想到这次的痛楚居然这么大，连自己都是第一次体验。但这还是没有超出自己的精神极限。所以晕不倒，只能忍着。

一旁的黑白俩人看了也是大吃一惊，他们没想到夜长歌居然如此能抗，甚至连声都不出一声。

“老黑，也许这小子能做到那个。”白袍老道满脸欣喜的看向黑袍老道。

“你是说那个？但那可是史无前例的，就连老祖也是先天觉醒的，可从未有过后天培养这一说啊！”黑袍老道也是震惊的说道。

白袍老道缓缓说道：“老黑，没有可不代表着不可能啊，世间万事哪一样不是从无到有的？当初同样不是所有人都认为我俩不可能有炼丹天赋吗？就因为从未有过神通中没有火系法则，可如今呢？”

黑袍老道一听，像是被敲醒了一样，大笑道：“哈哈哈，是我老糊涂了，没想到还要被你给说教。”

“也罢，就听你一次吧。”

药球中，白袍老道的声音传入夜长歌耳中。

“小子，听好了，接下来我所说的事情很重要，你现在所在的药池是由无数种天级乃至神级的药材泡制而成，其作用足以令你脱胎换骨，但过程无疑是十分痛苦，你能忍到现在以非常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