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精巢爆了?”
肆多笑着又摇了摇头。“不对,继......”
随即反应过来。“你精巢才爆了!”
“有屁快放,不要给爹爹打哑谜。”泠晚有些不耐烦。
肆多终于是松了口。“咱梅班的今天要来这表演。”
“演什么?”
肆多嘿嘿一笑。“你等着看吧,咱们娘亲写的新剧,压轴呢,保准看得你不吱声儿。”
小二上前端上酒菜,两人举杯喝酒吃菜,继续闲聊。
泠晚放下酒杯,拿起了面前瓜子嗑了起来。
“好得你寻了个偏僻之处,不然今天怕是玩不清净。”
“怎么地,咱泠大公子现在声名远扬,怕你的拥趸络绎不绝么。”
泠晚嗑着瓜子,摇了摇头。
肆多忽然又明白了,一脸戏谑。“怕是那凤凰宫内灵秀音,只闻是那娇梦蕊吧。”
泠晚不说话,只是举起酒杯同肆多对饮起来。他也解释不清楚,只记得自己好像把爱情装到了箱子里面,锁了起来。那玩意儿误事。
放下酒杯,肆多吐了吐舌。“哎,爱情啊。”又继续夹了几口菜吃。
“我看你就依了别人吧,这凤凰宫里第一乐伶,才情了得,万一哪天你不想努力了,吃点软饭,我想她也是很乐意的。”
泠晚继续添酒。“我无法回应别人心意,责任全在你。”
肆多疑惑。“与爹爹有何关系!”
“对呀,与吾儿你有何关系,一天管得宽,菜都堵不住你的嘴。”
“好你个牙尖嘴利的家伙!我现在就去把那娇梦蕊找来!”说完肆多便准备起身。